“小，其实婢还觉得有一事甚是奇怪。您说，之前外面不都传，玉安公主被刺客袭击，受了重伤九死一生么？可婢怎么瞧着，她红光满面，一病气都没有呀？”

反正据辛怡所知，莲心绝对是第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人。

莲心这傻丫，该明的时候不明，不该明的时候，傻明。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既是这么钻研，打破砂锅问到底，明天脆跟着大哥哥去大理寺当值得了，当个丫环多委屈你呀。”

莲心心不在焉地应完，没过一会，又没心没肺地凑到了辛怡耳边，

“你也不看都多久了，有张民升在，现在还能让你这个外行看公主的病气，我看他这个神医的招牌，不要也罢。”

“小又冤枉婢，婢哪有那么大胆，婢最初就是为了找那宋良辰，怕他盯着你看，再被旁人发现了端倪，结果余光无意中瞄到了他俩人，觉得有像，随胡说而已。”

辛怡手一颤，再没忍住，将手中没了茶的茶碗，朝着莲心就砸了过去：

“连皇上的圣颜都敢细究，我看你这臭丫是真活腻了，你不想活了自己去死，别连累我。”

“小，婢刚才发现了个秘密。”莲心边着额，边凑到辛怡耳边悄声，“小，我发现皇上不笑时，跟咱们家世爷，竟然长得有像。”

“知啦，知啦。”

辛怡端起茶盏又喝了一，缓了缓，才故意云淡风轻地揶揄：

辛怡虽然没有用力，茶碗砸在肩上绵绵的，并不疼，莲心仍是吓了一大，乖乖闭了嘴，不敢再多言了。

顾定方与文昭帝的长相，何止是有些像，两人本就是双生好嘛。这事她在南梁时，就知了。

辛怡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前世她没有见过玉安公主，而文昭帝与顾定方为了维护她的名声，对外也只宣称，玉安公主因之前受刺杀落下旧伤，不幸复发而亡。

“胡说也不能说，这事情提都不能提，知吗？”辛怡趁机冷声警告。

“可，张神医既然这么厉害，他怎么不把万岁爷治好呀，婢看着万岁爷脸倒是苍白得厉害。”

辛怡端起面前的茶碗饮了一大，努力抑制住自己扑通的小心脏。故作生气地瞪了莲心一，顾左右而言：

莲心话落，辛怡心里跟着又揪了一下。

以致于后来，顾定方灭了裴家满门，文武百官纷纷不解，一致认为顾定方草菅人命、公报私仇。他们都想当然地以为，顾定方是在玉安公主去世后，才明白心中最是玉安公主，转就把所有怨气发到了无辜的裴家人上。

莲心就是觉得好奇，随一问，见辛怡生气了，连忙解释：

因文昭帝生来温和，未语笑，顾定方又打小凶着一张脸，一副冰山模样。可以说在这之前，从来没有人把两人联系到一块，更没人认为他俩会长得相似。

其实刚才与玉安公主拉手时，她也发现了，玉安公主气息绵长，完全不像曾受过重伤的模样。

莲心听了后，认真想了想，结果貌似并没有想通：

的，什么时候跟辛怡较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