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始末究竟一一说来。为何猜、怎样猜，朕都要听真凭实据。”拓文帝看着满贫瘠的二娘，猝然间心生厌烦，“勿要涉它！”

“晟王殿下时常就犯旧疾，因而倒是少有同王妃一起见人的！”二娘一气回完了却不再言语，只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且继续禀来！”拓文帝声威严平稳、听来十分泰然，可诸人并不知他此时已然咽下了一就要涌间之血，更不知他的心已得如战鼓一般、密集铿锵！

“婢那会儿并不是存心要留意了什么，就是......就是好奇才是，才是又赏了他们些酒、想让们更醉些才是能多问些消息。”

“贵嫔娘娘恕罪！婢只当陛下、娘娘还有话问！婢这就说！”二娘闻言又是叩了三个，“后来刘、刘赫蒙陛下恩典封了公，搬了晟王府之后.......那夜里的密会就多了他一个！”

“明面儿上看，刘赫与晟王府、大将军府并不亲近，可私自里却是亲近。于此府里的几个娘们儿都是被蒙在鼓里并不知。若不是婢是打晟王府的，也是不得知的！”

“四娘在时，府里一半儿的事儿是四娘的，四娘不在了，却也再没个那一半儿的人。婢只是个贱妾，比不得五娘、六娘，知的本也不多，再是好奇也不敢多打听了什么，直到有一次府里跟着刘赫的那两个小喝多了酒.......”

“婢自幼被买晟王府了王妃的丫鬟，十几岁上王妃主将婢给了夫主......刘、赫......了贱妾！”二娘说到刘赫时猛觉得痛了一痛，因此当真息了一回！

“陛下恕罪！婢、婢，这就，这就禀告了陛下、娘娘！”二娘匍匐着着瑟瑟发抖样、看着实在是可怜不堪！可没人瞧得见她的睛此刻正骨碌转、满是讥讽之！

“因为他们说，说那里，那托林寺里，也有一个贵嫔娘娘！”

“婢有罪！婢不曾早些禀告了陛下、娘娘这些孬事，婢有罪.......”二娘搭搭地，“纵然是以前告诉了四娘也好，四娘必是会告诉了娘娘！”

“陛下恕罪，婢、婢......不知！”二娘极其怯怕地小声回，“婢自记事就在大都，不曾过城去，因此、因此辨不清哪儿是哪儿......”

“托林寺？！”拓文帝猝然往前探了，“可是安城外陀林山上的托林寺？”

“你这贱婢可是受了天罚因而哑了？”静默了几息之后，郑贵嫔破又斥，“还不快些说来？难还要本请了你？！”

“他们喝多了，就嘟囔起什么府里不如托林寺逍遥自在。又说晟王府跟大将军府在那里敲打了多年，外人瞧了只是个败落的寺庙，但不会知里面可是别有天......恰巧是让婢走过听见了！”

“可婢虽是知他们时常密会，却不知他们议些什么！这几年婢也时常会看见府里有些瞧着不像正经的人的很是频繁。婢曾是问过家，家只说那些都是替府里在各产业收账的人，是主特意寻来的！”

“婢哪里知，婢这一问、他们这一说，可是让婢吓破了胆！”。

好、不详尽的，陛下、娘娘千万要饶了婢！”

“可是有晟王同在？”拓文帝忽然森森地发问。

“婢不知别的，但知自婢在府里起，大凡是大将军府里来人了，老王妃就必是将婢们赶去，关起门儿来说话！且他们来时多是在夜里不该走动之时，一呆就是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