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荒顿时被晃了一下，这也能猜来？

“师兄是如何走这个地方的？”

秦长生开，“算了……反正以后总归会知的，不过小师弟小心些吧，别那一天被噼死了，最主要的是，别连累我！”

咳咳。

“直接动手打穿岁月长河！”

“那我也猜到了！”

“不用了，我已经猜到了！”

林荒很是平澹的开，可听上去总有那么几分炫耀。

林荒轻微挑眉，秦长生的想法，跟他的想法倒是极为相似。

“那神明天渊既然是坍塌的世界……里面的神明，又为何错着不同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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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生。

秦长生语，“要不咋俩换一下秘密？”

“我能相信你？”

“神明天墟既然是一方古老的世界，以非神明之力，当真可以噼开吗？”

林荒敷衍。

林荒问。

……

林荒。

林荒问。

秦长生皱眉。

似乎觉有些不对劲。

秦长生凝眉。

“搅运行秩序……搅……”

林荒皱眉，早知他在刚一现的时候，就直接动手了，原来还能这么简单。

“而且……小师弟，你我如今都还没有踏神明境，就别想着什么上苍之寂了，太过遥远！”

“这样么？”

“小师弟莫非是掌控了某天不容的力量？”

林荒当即受到了启发。

“你不是？”

秦长生摇了摇，“神明天墟就如同一面大的镜，能够映诸天万族的岁月长河，却又现了断层，但是……断层的岁月长河在里面，又能有序的运转，并没有现碰撞，就仿佛这个世界还存在某维持秩序的规则或是意识！”

秦长生，“因为我还没有找到能自动修复的规则，但是意识可以……也有可能，你我所谓的意识，也是一规则集合！”

林荒忽然反应过来，扭盯着秦长生。

嗯？

秦长生冷哼了一声。

“谁让我已经知了呢！”

“懂了……我知该怎么隐藏力量了！”

林荒有些无奈。

“要不咋俩换换？”

“没有，就是用你的雄霸天下！”

“那你到时候被噼死的时候，也别连累我！”

“这个……”

“我搅了神明天墟的运行秩序，然后在秩序恢复前，直接逃了来。没办法，用了一脑！”

“你啥也不懂，我的万世是个逆天的存在，天并不知我把那力量藏在了哪一世！”

“意识！”

“师兄觉得是规则还是意识？”

秦长生。

也不确定，毕竟我也未曾见过神明天墟之后的世界？我也未曾见过上苍之寂？我只是听过，上苍之寂在寂静河的后面，可这并不一定代表，过了神明天墟，便是上苍之寂！”

“优秀的人都懂得换资源！”

双人沉默了半晌，随后同时开：

秦长生开，“我摸到了一些神明天墟中岁月长河现的规律，然后依次排列，寻找到离着我们时代最近的岁月长河，然后直接打穿岁月长河的阻力，破开了神明天墟的拘禁！”

“解释不清楚！”

林荒问。

林荒又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