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张完全相同的脸上带着森冷漠然，他声说着，可与之完全相反的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盯着李成的双，李成心脏猛地颤动了一下，仿佛被极其危险可怕的东西盯上。

例外，在灵气即将枯竭的现在，它当然要想办法。而你，我们，便是办法！”

“这生灵看着你，不就是像你平时看着地上的虫么？你会关心虫的未来，还是你会关心这虫有没有吃饱睡？都不会，不过是你有着他需要的东西，你有价值，他才会留着你。你平日里不是最厌恶这人么？将你视作工的人，以外你对他恭敬是没有办法，毕竟他大。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我们才是大的那一方！”

那声音似乎无视了李成的敌意，仍然自顾自地说着。

黑暗中，大球的注视下，两个完全相似的人影似乎要重叠在了一起。

“其实大分世界连这样挣扎一下的资格都没有，毕竟，咱们这世界的名字在很久很久之前可是很有名的，哪里像现在，一个不完整的祖而已，竟都能欺负到上来。过去虽然比不上那些最原始古老的世界，但也是星海中称的上名号的大世界。”

与李成的相貌一模一样。

“来吧，李成。”人影走上前，似乎想要拥抱李成，他的语气变得温柔，就来了漠然森冷的面庞都柔和下来。

“不过是个伪君罢了，一个想要利用你的伪君！”人影咬牙切齿。

“对……就是这样……你是世界，我们是世界，怎么会这样卑躬屈膝呢？”那声音充满着一诡异的诱惑，李成失神了。

李熄安站在太行八陉掌心，金双瞳俯瞰睁着的苍白人。

“你所见到的那位残破不堪的祖，也不过是个近十类者，可笑的是你竟然真的以为他是龙。怎么可能呢？一周天十类，一上沾染了苍白的周天十类？别逗了，哈哈哈哈！真正的周天十类，是不可能染苍白的，明白么？”球蠕动着，在那倒映了李成影的漆黑瞳仁中竟慢慢走一个人来。

“你的否认在我面前没有任何意义，我就是你啊，莪说过了，我就是你！”

“何况，一位在上的祖，叩问你的内心，没有将那副姿态拽下王座的想法么？我太了解你了，人，就是这样，看见好的事就想着破碎的那一刻的凋零，不是么？”

…………

“怎么，不兴么？我想你得知了真相应该浑激动到战栗才对！这可是曾经有资格参与那场九州战争的世界啊！这个世界上，可是现了圣，乃至至尊的世界啊！你想想看，我们接受了这个世界的一切，终究会站到那度，若不是这个世界足够虚弱，又怎会有这样的机会？”声音亢奋。

“而我们，有机会成为完整的周天十类！”人影张开双臂，朗声说着，“完整的周天十类，天类！我们……就是天！”

李成盯着天空上的球，不发一言。

这夜幕已经持续了数天时间，大海之上金神像持剑伫立。

一个大苍白的人影被钉死在海床上，冲天浪吞没它的四肢。它嘶吼，甚至引动天穹降临雷霆威光，但无济于事，它仍然无法挣脱。那柄金长剑刺穿了它的膛，蔓延上来的海是月亮的神，那条铸就长弓将它一击重创的月河与这片海域为一，其中甚至游动着数量庞大的鱼龙群，这些生撕咬着苍白人的躯，将它的力量一一吞。

海天尽，苍白圆月被锁定。

火光将半边天空照亮，海与云层皆被煅烧的暗红，整个世界像一块烧红的碳。

“照一双手写下的剧本来走么？”李成第一次开。

“接受我，接受这个世界……你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怎么？一个不完整的祖而已，便能让你迷茫么？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取得远胜过他的力量！”

“嘿嘿，你小时候常常读的那些话本，不是很向往那样的生活么？被人安排又怎样？你怎么就知你现在就没在某张剧本中呢？弱小之人，是没有资格去及真正的自由的，你以为你现在跟在那近十类者的旁便是自由？他给你自由了么？李成你不傻吧，真的以为他将你带在边是为了你好？”

见李成沉默，人影接着说。

他缓缓的前，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