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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哪有不盘座古山脉的妖皇，多多少少都要盘一座。

“走吧。”金瞳目合拢，归于清般的漆黑。

“没这个必要。”另一个声音回答，曦光在他手中消散。

“还有，你说为何这次不行？”青焰回想起之前安挽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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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就是太冷了些。她不像南烛，这位威严如父兄的赤蛟龙偶尔还会发病，面前这个女人是真的冷到彻心冻骨，难得会笑。

她只知有某东西会现。

“埋即为生，而上旋则为死。自生门转变为死门，隐藏在不可见的另一面的睛该现了。”

“因为结束了。”

青焰听不明白。

一个婴儿样的颅在茂密丛林的影下蠕动。

“那你是什么的？”

“你们太行山的都一样的阔绰么？”安挽仙问。

“没想到你还是算命的。”青焰笑。

“剩下的事给我们就好，这是些你的陈年旧事和我帮朋友的复仇。”

“没什么。”

“布置这些位的人很通卜挂和算术，其实这些我是没有能力寻到并解开，所幸这里是长白，长白山的边缘也是长白山，这不会改变。”

青焰思索着自己的荷包还剩下几个。其实没几个了，她不明白安挽仙是这样看她手阔绰的。记得当初南烛在太行山休息的那段日一天到晚给她递上等灵植，灵气甚至到了不愿意用金火熔炼提纯的程度。她现在手里的，还是她当初在太行剩下的，其实很穷酸了。

可突然，林间的风停止了。

三更，各位晚安~

一柄金的剑抵在了它的脑门。

青焰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绵延无尽的山峦和冬季的厚雪。天为碧蓝，地为裹银。但她知安挽仙在看什么，那个方向是这座古老山脉的主峰，也是天池所在地。

当初大执夷说喜太行的，蛟龙说话又好听，喂东西给灵草又大方，超喜那里，下次还想去。

“这些埋葬的你作为妖皇可能不甚了解，但我从小到大修行于统，虽然没有灵气可循，可知识是无价且宝贵的。这些埋东西的对应着一条路数，之前我不确定，但这是最后一个位了。”安挽仙瞳空明，这些在她脑海中成线，成画，再被她串联成某卦象。

“我师父是算命的，我不大会。”安挽仙很实诚地摇。

“剩下的事情我有预，不需要我们手。”安挽仙突然说，她看向南方。

它从颅断裂的地方伸展蜈蚣样的手臂，在地上爬行，白絮状的质在浸染沿途的一切。

“记得前些日归来的长白之君么？长白诸灵目送他沉眠，而等到他苏醒的那一天，这片土地上的所有秽都会被烈焰焚尽。”

“我是拿命的。”

“她独行太行近十载，生来就应该咆哮世间，若没有蛟龙的存在，她应是太行的山君。现在，她得到了很多她想要的，而这些都和那蛟龙没有关系，我看了她的成长和满足。”

苍白，诡谲，瞳泛着难以言表的可怖情绪。

“还不打算和那小老虎见个面么？”有人问，言语有些挪愉。“你跟着她们大概有几日了吧？”

随着盛放的曦光，整个脑袋化作虚无，而金的火焰沿着它爬行的路途燃烧，将其痕迹烧的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