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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晋鄙困窘(2/2)

相互看了看,皆风尘满面,冠歪袍斜,发髻蓬松,双满布血丝,俱皆抚掌:“何军容至此乎!”众人一齐大笑起来。

鼓声响起时,晋鄙已经穿整齐,立于帐前,看着营中军士们整队。不多久,信陵君派的军使到了,请晋大夫和箫先生同往议事。晋鄙暗自腹诽,但依然将营事给偏裨,自己和箫间一起乘车前往信陵君营帐。

晋鄙声“喏”,跟在信陵君了大帐。箫间则毫无存在帐内。帐内布满了信陵君的门客,分别站在帐内不同位置,主要负责警戒。正中设一几案,东面都是信陵君的门客,大梁尉则坐在西席首座。信陵君将晋、箫二人让在西席,大梁尉立起让座,被晋鄙决辞让,:“微卑之臣,焉敢与贵人争座!”定在大梁尉肩下坐下。箫间见二人雍容辞让,不知自己位次如何,一时呆立场中。信陵君:“孤忝掌大军,赖诸卿协力,幸未有失。今吾之幕臣忝居东,愿诸卿就西席。”对箫间:“箫先生虽布衣,总掌营事,位莫尚焉。暂辱居下,幸勿辞!”

快到帐时,门客又小声地了句:“韩人不申亦在营中。”这句比前面那句还要让人震惊。还未等晋鄙有所反应,门客已经在帐声唱:“晋大夫鄙至!”晋鄙立刻收敛起自己的心情,拱手于帐外;姿势刚刚摆定,信陵君就已经现在帐,拱手:“无忌谨候大夫、箫先生。”

听到启封令、尉和车右先生的名字,晋鄙心中大震:这些人分别来自不同势力,在朝堂上有协调这些势都十分困难,何况是在营中;而且信陵君怎么能把这些分属不同阵营的人招集到一的呢?脸上还是保持着神不动。

各自重新整理了衣冠,相互谑笑几句,帐外就传来了鼓声。

箫间可有可无地回:“微庶岂敢!”

十来里的距离,乘车很快就到。信陵君的营门外已经开始列阵,一群门客挤在营门前监督。见车乘过来,急忙迎上来,一人接过辔带,把车牵到营后,一人引着晋、箫二人往大帐而去,边走边说:“君上候大夫久矣!启封令、尉为芒将军门下车先生援,已至营中;芒将军总大梁城守,恰可互援。固愿大夫与车先生议定,便好行事。大梁尉虽抱病,亦与。”

众人回礼:“愿以力效!”

晋鄙十分小心地将信陵君控制于小邑的五千锐挡在自己和长城之间;自己则以前锋的名义,靠前指挥,将所有队都布署在这支小队周围十余里范围内,一面拱卫信陵君,绝不让他危险,一面还不能让信陵君看来,以免伤了他的自尊。

信陵君:“急军情与大夫议,愿勿礼。”

晋鄙回:“臣无状,劳公久候,死罪死罪!”箫间跟在后面敬礼,却不说话。

晋鄙纵然事先已经得知消息,听到信陵君亲此事,心情还是一阵翻腾,一时竟说不话来。恰在此时,上首的大梁尉拍膝:“善哉!公有此先生相助,何虑大事不成,秦不灭!”晋鄙等大梁尉说完,这才缓过神来,亦于席间:“真吾军之幸也!”

晋鄙见自己与大梁尉的辞让波及箫间,连忙扶大梁尉就坐,自己在下首坐下,箫间在晋鄙之下就坐。

信陵君回到案前,致敬:“辛劳诸卿!”

晋鄙一路十分辛苦。他是这支军队实际上的最指挥官,但必须时时刻刻把魏公在前面;魏公似乎有些提防他,不愿意与他就近安营,这又使他的工作复杂了许多;更为可怕的是,这位公哥在一班门客的撺掇下,老有人意料的新主意,他必须把这些主意付诸实施,还必须保持局势的稳定,不能让这些胡闹扰了军营。前两天,这位公哥发神经,让大军在无险可守,无城可据的荒凉原野停留了长达五天。他不得不为此多派了许多路斥候,更远更密集地打探各方情报。在遣散了分老弱,缩减了军队人数后,昨天公哥终于同意发,向秦人军了,这让晋鄙长了一气——不然,这时刻提心吊胆的日不知何时是,向敌军发,其实也意味着再困难也有了结束的一天。

信陵君:“承诸卿威德,诸先生竭力,张、郭先生等启封,一探军情,二者援启封令、尉,及芒将军府车先生,并韩王孙不申等,现在营中。此事颇关军事,故请诸卿一议。”

信陵君派军使去请晋鄙,一名门客去请大梁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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