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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晋见(2/2)

吕伯阶:“汝皆以齐国宗庙乃尚父之位,康公之后,遂绝其祀。不知其实有一支在此。”

吕伯价:“请至庙中。”遂起往别院而去,二吕跟在后面,他人一概不许跟随。

别院门锁着。吕伯价掏钥匙打开锁,让二吕内,复将门掩上。这才来到堂前。大堂无牌匾,门亦锁。吕伯价再打开堂门,推门内,将二吕让。堂内十分暗,正中案上着一小豆灯,明灭不定。吕伯价:“昨日见仲,必知汝等今日至,连夜置神案以待。”引二人至案前。二人这才看清,灯后有一神主,神主名以一古怪的文字书写,虽认不清,但神牌祥云环绕,髹漆描金,一见而知非寻常所有。二人不敢靠近,只得望向吕伯价,伯价:“此即尚父神主!”

吕伯价:“尚父封齐,虽营营丘,而实居镐京。周公归政成王,实赖太公之力多矣。大伋亦居镐京。居营丘者,三丘氏。齐国立宗庙,尚父尚存,故无尚父之位。太公薨,齐宗庙立太公位,而大在镐京,亦立太公位,即此也。大归国,太公神主仍居镐京,齐宗庙所奉,实丘公所立。镐京所立神主,虽不享于宗庙,亦留一支族奉祀。缘此族奉太公之位,大留玉玦以为供养,亦为信也。”

吕伯等来后,短暂地商议了片刻,决定由须、唐、郑、曹往集市,采购、蔬、果、酱等品,二吕则往吕氏车行拜见吕伯阶。自然,二吕并未说明伯价的尚父份——他们自己也还不敢肯定,只说吕氏车行亦是濮吕氏的产业,自己去认亲。众人不知底细,也不多问,任他四人离去。

吕伯:“愚弟言,尚父在此,不容不来拜见。愿请玉玦。”

二吕:“微阶父言之,小何知!”

吕伯方释然,:“贵乡之俗,与鄙乡大不相同。‘每事问’可也。”

白艮详细地解说,所谓三鼎五鼎,只是说准备三或五并无定制,亦无需相应簋数相,并非列鼎列簋之礼。华尉颇贪腹,但丰盛,并不介意僭越与否。听得这些,诸人心中明了,一致议定,既然华尉好腹,即以五鼎为制,以投所好。五鼎之,定为羊、猪、鱼、腊、脏。鱼、腊白家自有,羊、猪、脏则需于市中购买。吕伯再三致意,必要自己市购买。白艮推辞不过,只得应允。自己则指挥舍人、庶等,清洗鼎簋碟盏。事急无酒,又着人过滤清,并用香茅缩之。

白艮知吕伯误会了,解释:“大夫乡里,征唯所,羞唯所有。乡先生岂皆者?所谓三鼎五鼎,不过丰盈之度耳,岂列鼎之制哉!”

二吕大惊,:“尚父神主缘何在此?”

城不大,从城北门走到城西门,未费多少时间,就已望见吕氏车行的大院。吕仲上前叩门,开门的舍人认得吕仲,让至中,急内告禀。少时,吕伯价降阶相迎,将一行人让到堂上。

吕伯:“何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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