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许是通过我满腔的恨意确定了我的心思。

我站起，用手势告诉乔栩，我想要离开。

直到坐上车，袁月才关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应该在毕常林的老宅吗？为什么会现在乔栩这里？”

见我这样想，袁月也不好再手，只是伸手搭在我的肩膀，给我充足的底气：“你记得，不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们都会全力帮你。就算是再危险的事，你一句话，我们都会义不容辞。”

我将袁月的号码抄给他，示意他可以打给袁月，让她过来接我。

我没有跟袁月说起我不想牵扯无辜的事，我只是在备忘录上打着：“这是我和吴璇之间的仇恨，就让我自己来解决吧。”

袁月的目光逐渐沉了下去，转同我说：“既然你肯定这一切是吴璇的，是她害死了希希，那我们不需要证据，完全可以找人偷偷的掉她。”

我承认我今晚的行为有些冲动，但即便没有厉云州阻拦，我当真杀了吴璇，我也不会有丝毫的后悔。

袁月不是乔栩，丝毫不会维护厉云州，理所当然地安我：“你不必心中有负担！就算是伤了厉云州，那是他应受的！谁让吴璇是他母亲。”

乔栩无力地摇了摇，“罢了，这事，旁人说再多，也抵不过你自己想通。”

我用手机的备忘录打字给她看，告诉她我今夜的冲动，也告诉了她我差伤了厉云州的事。

我心中冷然，袁月所说的，正是我心中所想。

袁月询问着我的意思，仿佛只要我一，她就会立刻派人去取了吴璇的命一般。

袁月越想越生气，愤然骂：“这个吴璇还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连自己的亲孙都能忍心下手！她就应该在当年那场车祸中死掉，这样就不会伤害那么多人！”

这让乔栩皱了眉，看向厉云州所住的卧室，“你不等他醒过来吗？我还是觉得很多事，你们之间说开要比较好。”

袁月在接到乔栩的电话之后，很快就赶了过来，看到我在乔栩这里，颇为惊讶，但并没有表来。

然而我却摇了摇。

见我持要走，乔栩还是虚拦了我一下，“我肯定不能让你这个样自己一个人回去，可厉云州这边也离不了人。”

“你夜跑来，不就是为了取吴璇的命吗？只要吴璇死了，黎雪和希希的仇就算报了。”

我的拒绝让袁月不理解。

我的眶一，却无法开向袁月表达我心中的激。

我摇了摇，我和厉云州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很多事明知无法改变，又何必勉呢？就想吴璇是厉云州的母亲这个份，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我恍然想到了袁月。

而厉云州，也注定要在我与吴璇之中左右为难。

可是我不想这件事卷无辜的人，哪怕是组织内的人，我也不希望他们因为我手上沾染鲜血，背负上人命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