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心中大震，目光中满是诧异，难以置信的看向赵新。

“家里几人啊？”

“这叫秋耕，农民说啊，秋耕一寸，上一茬粪。”

“真是块好地！”老栓伸大拇指比划了一下，目光里都是稀罕，脸上说不的满足。“我活了大半辈，还从没侍过这样的地。五十亩啊！”

“俺叫老栓，这是俺儿大栓。”

“儿，你吃的米饭啊、馒啊、菜啊，那可都是用粪浇来的。别嫌它臭，在农民里，那可都是宝贝。”

“五，俺和孩儿他娘，老大今年十七了，闺女十岁，最小的过了年就八岁了。”

赵新在几个警卫的守护下，先带着儿去了西拉河边，看了会赫哲人捕鱼。之后两人又去了北边的大片农田那里，看农民驾着拉犁地机犁地，看绿的大拖拉机带着长长的犁刀，将大片大片带着麦茬儿的灰黑土壤翻起。

“傻小，天底下还有好多人吃不饱呢！就知糕。”赵新了儿的小脑袋，看到不远的地那里，有两个正在喝的农民，随即便牵着儿的手走了过去。

西跨院的园里，正在陪着沫沫和几只小猫小狗玩耍的阿妙看到赵新走了过来，便走到近前，目光中透了一丝担心。刚才屋内的吵架声她隐隐听到了，为了不让沫沫听见，特意带着他来了此。

秋日的西拉河真清啊，波平浪息的时候，几尺的一可以看到河底，那些蒙着一层绿绒似青苔的河卵石，把河都照得发绿了。天空上，几行秋雁嘎然叫着向南飞去，似是在作别，又好像再告诉人们，来年冰凌开化的时候，它们还会回来。

“来，给这位伯伯鞠个躬，谢谢人

赵新微笑着摇摇，先示意她不用担心，又凑到耳边轻声：“阿妙，给你个任务。我不在的时候，你沈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替我盯住了。”

9月，北海镇又到了秋黄草枯的季节，寥廓的外原野上，本来一片翠绿的原野山峦，几乎是一夜工夫，就变得霜林尽染，将远的山变的金红斑驳。河岸上的芦苇已经了银的芦，油绿的蒲草结了暗红的蒲。秋风刮过，丝絮般的蒲绒到飘飞。

“就是粑粑。”

“这块地是你的？”赵新大大咧咧的走到近前，一坐在了土埂上，儿一看，也要学着他的样坐下，赵新一把拉着他，坐在了自己上。后的警卫一看，连忙上前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卷成一卷，要垫在赵新下。赵新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赵新抱起儿，想了想：“儿，你见过农民是怎么地的吗？”

“好臭。”

“我懂了！”阿妙恍然大悟一般，用力的了下。

“那我吃糕，不吃米饭了。”

赵新随后又问了民政上今年冬天的粮是否发足了，生活上还有什么不足之等等，他觉得差不多了，便指着老栓那双黑黝黝且长满老茧的手，对儿：“儿，你好好看看他的手，记住了，不是糕还是大米白面，都是通过这双手来的。”

，说了会话，等沈璇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的了屋。

“爸爸，为什么要犁地？”

父俩的神情中充满了好奇、张和畏惧，看到赵新很是随意，便壮着胆：“是，是俺的，俩月前刚分的。”

“这地怎么样？”

此时沫沫发现赵新来了，便丢下猫狗，跑过来一把搂住赵新的大，声气的：“爸爸，我们今天去哪玩呀？”

他见沫沫摇了摇，便：“走，今天咱们去看看。”

赵新的突然到来，让两个农民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一对父，今年7月刚被安置到北海镇北面二十里外的村落，虽然听说过大名鼎鼎的“赵王”，可从没见过他本人。

沫沫听了走上前，伸小手摸了摸上面的茧，到有些剌人，转又扑回了赵新的怀里。老栓父见状，都乐了。

“我姓赵，您二位怎么称呼？”

“别误会，你沈自小父母家人都没了，她耳又，容易被人利用。我担心的是外人不怀好意，明白吗？”

赵新见状，便从兜里摸烟，两支递给了对方，又掏火机帮着上。父俩诚惶诚恐的了几烟，看到赵新没什么架，渐渐放下心来。不过一阵微风过，烟气到沫沫面前，小家伙咳嗽了两下，赵新随即起坐到了上风。

“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