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铁,掏
来检查!”
“电?”那奇泰此刻脑海中泛起了天空中电闪雷鸣的场面,于是讪笑:“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天上的雷电跟这有什么关系?家中照明,无非是油灯或是蜡烛罢了。”
......
主仆两人这边议论着,旁边的一个治安警“扑哧”乐了声。
“你说谁是土包?!”那奇泰的亲随大怒,伸手摸向腰间,这才醒悟武
已经在过北海军哨站的时候被收走了。
等三人被带到了赵新办公室外时,门的几名北海军士兵对三人又是
了一次搜
。与之前不同的是,有一名北海军士兵手里拿着一个黑
的短
,从
到脚的对三人扫了起来。
几分钟后,当那奇泰坐在赵新的对面,躬接过赵新递来的茶杯,这才苦笑
:“赵先生,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赵新笑而不语,随即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用火柴上一
烟,这才
:“那大人,腰上挂着那么大一块沉甸甸的家伙累不累啊?瞧这个多好。”
那奇泰心说不就是取灯儿么,你北海镇的玩意嘛。
下京城里听说要一百文一盒。好么,一盒一百
,一
一文钱,这特么哪是引火啊,简直就是烧钱!
那奇泰一看连忙问:“这位官......这位兄弟,我们说的可有不对之
?”
那奇泰定睛一看,不是赵新又是谁。他一脸怒容:“赵先生,本官诚心来访,阁下难
非要羞辱我一番不成?”
“吱呀”一声,几个士兵后的屋门打开了,屋内明亮的灯光洒落在门前的空地上,只见一个
大的
影走了
来,哈哈笑
:“那爷,误会了!”
治安警一边走一边:“哪有什么油灯,我们这儿从一开始就没有油灯,那叫电灯!”
三人不禁大叫:“此乃妖术!”
“赵先生,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下官这次来,是受朝廷派遣,就宁古塔的事谈一谈。”
治安警不屑的笑:“全天下也就我们这里有电灯,有了这个,谁再想在夜里作
犯科可就难逃法网了。”
治安警撇了撇嘴,没再解释。然而当一行人走到广场附近,离赵新的办公室还有几十米距离时,“唰”的一下,整个广场和街一下就亮了起来,四周的房屋纤毫可见,顿时把那奇泰和两个随从吓了一大
。
听了这话,那奇泰主仆三人脸顿时有些难看。他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望着一盏盏灿若星辰的灯火,不由有些发
,脚步越发的踉跄。
我腰里有什么?那奇泰低看了看,腰上除了一个荷包没别的了!士兵持着短
靠近了那奇泰的荷包,果然,报警的嘀嘀声又响了起来。
“腰里有什么?掏来!”几名北海军士兵如临大敌般瞪着那奇泰,右手已经
在了腰间的枪
上。一旁的几个治安警也都面
大变,手也跟着摸向腰间的左
。
“尔等要什么?本官
为朝廷命官,来此是跟你家赵王谈判的!容不得尔等如此羞辱!”
在清代,火镰不光是引火的工,也是定亲的聘礼之一。所谓“一分火石火镰片儿,一把手取灯儿。”
然而当短离那奇泰腰间还有一拳距离时,那玩意竟然“嘀嘀嘀”的响了起来,让三人大吃一惊。
些。”亲随的话让那奇泰以为然。
那奇泰脸涨的通红,
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他荷包里的确有铁
,可那不过是随
携带的火镰而已。作为一名满人贵族,他这个火镰是专门定制的,用白铜
的持把,上面雕有吉祥图案,还镶着玛瑙和绿松石,极为奢华。
“哦。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宁古塔我们是不打算还了,俘虏你们可
那奇泰三人完全不明白这是在什么,在他看来,那黑
短
无锋无刃,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黄
纹饰,这要说是武
吧,也不像啊。
一名治安警:“三位,这跟妖术没关系!这叫电灯。真是群土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