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珊被得不止，都是的。

小青简直要羞死，跺跺脚，“我不理你了！”

那会稀里糊涂的，两人就蹭到一块去，还蹭了，昨晚张副官来接明珊走，没多久又折回来，把小青叫到角落，说他以后会对小青好，问小青愿不愿意跟着他。

明珊却是不轻易放过她，非要追问底，小青也藏不住心思，一脑就和明珊说了，说船上两人互蹭的事，说昨晚他亲她的嘴，还摸她的，虽然是隔着衣服。

“那样是哪样？你们了？”

“那你舒不舒服？”明珊好奇地问她。

一想到温柔斯文的小，下面居然偷偷夹着两那……那东西，小青整个人都不好了。

回到清园时，时间还早，林氏没醒，整个院静得落针可闻。

想到小青告诉她这么多秘密，她决定也说秘密给小青听，便让她靠过来，自己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现在，下面还着两假。”

小青开门将明珊迎去，又是端茶递又是侍候她换衣服，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有心事。

“我不告诉你！”小青。

小青先是一愣，随即将视线往她下挪去，小脸红得快要滴血来，又羞又恼：“这事，你嘛要告诉我！！”

“看你这副模样，肯定是舒服的。”明珊捂着嘴笑，笑完还总结，“我也觉得这事舒服的。”

明珊听着小青的描述，抿嘴笑：“他倒是直接。”

“不准取下来，午后再来书房找我。”

小青脸更红，咕哝：“都那样了，他不直接，我还看不起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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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两无话不谈，小青也没想瞒她，便：“船，船上的时候。”

她问得直接，小青的脸瞬间涨红，跺着脚：“小！”

“哦，看样是好上了。”明珊笑话她，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明珊前后夹着两东西，格外酥，靠坐在塌上，端着杯清茶浅浅抿一，想起昨晚的事，便抬瞧她，问：“和张副官好上了？”

若是以前，明珊哪里能聊这样的话题，可现在，她却能侃侃而谈，一副过来人的心态。

明珊又羞又窘，却拿他没办法，不着他又不让她走，最后只能夹着假，着回去清园。

不过戚祺年昨天了好几次，今天的望不是很烈，也就没怕她，见她铁了心要回后院，就着她将两尺寸小一些的玉玩意她两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