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川瞬间眉一阵黑线，“这里可是州牧府，您这样要被发现了，那还得了。”

宁小川慢慢运转真气，小心翼翼的往房门靠去，看着黑影慢慢往自己房间靠近，他直接一掌拍上去，真气破而，然而宁小川这威力不小的一掌直接被前男接住。

裴羽起，张开扇，继续仰首四十五度，“在我隐居五十年里，从未有人找到过我，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

“随您了，来吧，找我什么事？”宁小川无奈的将裴羽拉回房间里，燃蜡烛，疑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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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有压力，我只跟着，不预你的决定。”裴羽颔首说。

男甚至连动都没动，当看到来者的影后，宁小川惊愕，“裴羽前辈？”

宁小川无语的看着裴羽，“前辈，您怎么来州牧府了，而且，还是半夜偷偷摸摸的来？”

说罢，不等宁小川开，裴羽就转往屋外走去，当宁小川追去的时候，裴羽早就没了影。

“没了……”

“您这理由还真是别致啊。”宁小川呼一气，许久才说这么一句话。

看着韩瞻，宁小川不知该作何表述，只能闷了一酒，作为法家少主，韩瞻这个承诺不可谓不重。

“天经地纬，纲常法纪，谁又能保证自己每一步都走对。”韩瞻淡然笑。

……

“啊？没了？”宁小川瞪着睛看着裴羽。

“前辈，您还是先别看了，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宁小川摇苦笑。

“一群凡夫俗，发现不了我。”裴羽长衫一挥，仰首说。

裴羽将茶杯放回原位，“我要跟着你。”

“那这是……”宁小川指着屋说。

韩瞻喝了一酒，沉说，“世之征兆，宁兄，若是有一天大奉真的就像顾大人说的面临内忧外患，分崩离析之时，你会如何？”

“我也不知，半年前我还是一个在殷都吃喝玩乐的公哥，现在却要回答天下大这个问题，你说是不是造化人啊。”宁小川呼一气，长叹一声，“但是从另外一角度来看，若是不走这一遭，我还真不知如今的大奉会成这个样。”

裴羽收起扇，“我来就说这些，当你们离开信安的时候，我们再见，我先走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宁小川这一路面临的不是刺杀就是局，更重要的是没有了宋璟。

“宁兄，是非对错，我相信你会有自己的判断，若是真有一天，你要面临万难的选择，无论如何抉择，我都会站在你这边。”韩瞻举起酒坛，一脸真挚的看着宁小川。

夜半时，回到房间后，宁小川回想着一路上走来重重，心情复杂的难以睡。

前这个一红白长衣的男，正是裴羽，裴羽松开宁小川，轻声说，“反应很快，可惜，实力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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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说完后，就不说话了，宁小川不知怎么接话。

“这样不用绕路，近。”

“若是我选错了呢？”

“噗……”

恰在此时，屋一阵闷响，宁小川下意识的坐起来，皱眉往看去，下一秒就看到一个诡异的声音现在自己房门前。

裴羽走后，宁小川一个人在房间思索良久，依然猜不透斐羽的目的，有些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跟着我？那我岂不是多了一个保镖？”

宁小川不可置否的了，“是是是，您跟着我，我确实安全，只是，您一个鼎鼎大名的传奇人跟着我，我这压力也很大啊。”

宁小川差把嘴里的来，一脸惊愕的看着裴羽，“前辈，您没开玩笑吧！跟着我？您是……您是有什么难吗？”

“可是，我们没有错的机会……”

“难，没有？”裴羽一脸认真的想了想，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宁小川，“跟着你，你安全。”

裴羽抬看了看屋，面无表情的说，“来州牧府自然是为了找你，白天有事耽搁，只能晚上来。”

“还好吧，只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向着一个陌生的方向前，自从离开殷都后，我所接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好，甚至比最坏的想象还要糟糕。”宁小川慨。

裴羽正襟危坐于堂前木桌旁，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忍不住发一声赞叹，“嗯，不愧是州牧，这品味，不错。”

“可是，您为什么要跟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