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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川率先先开，“孔大哥，你有失去过对自己很好的亲人吗？”

“其实在你问我的时候，你自己就有了答案。”孔路颜笑着说，“日落西山，故人西辞，终不可相逆而行，旭日东升，伊人在旁，为何不迎光而行？”

“你知什么，问你什么你都是不知，然后说一大堆，让人猜。”宁小川无语的说。

然后孔路颜自己再仔细想了想，“那就应该没有了。”

“那你就会不到这觉……”宁小川看着的月亮，前缓缓浮现宋璟的影，那个喝酒的邋遢老，那个叫自己五小的老，现在再也见不到了，再也听不到有人喊自己五小了。

而宁小川脑海里不觉现那天晚上的事情。

两人静静的靠在屋，看着前明月。

大奉永和三年八月十七日，青州，前城山。

还是宁小川和孔路颜靠在屋的那天晚上。

“你这是在安我？”宁小川更加无语了，转看向孔路颜。

“不算，你们这不是见面了，当然不能算。”宁小川苦笑的摇了摇。

孔章熙看着于公明，缓缓一笑，“我们为人臣，当尽臣本分，这并无错，可是任何事都得讲究方法，若是方法不当，反而会适得其反，不仅仅是事，为人更是如此……”

“……”

“我知，这书早晚会到陛下的案几上，不过不是现在。”孔章熙看着于公明，有些慨的叹了一气，“公明，你有大才，若是碰到明主，则会是一代名臣，就算官至丞相也不为过，但若是碰到一个昏庸之主，那你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背着这弓？”回看着虞兮柠一直背着银月弓，宁小川无奈的说。

所说所言不假，但是若现在献给陛下，你觉得陛下前一刻还在听着国内安宁一派祥和，下一刻就听到四方战将起的消息时会兴吗？”孔章熙无奈的说。

于公明太过耿直，这格遭人喜，但也让人讨厌，他孔章熙知此人有将相的天资，他不忍看着这么一个天才因为自己格而失去他本该展示自己的平台。

旁边孔真玄也笑：“是不是发现虞姑娘来了后，公的话都多了起来。”

这天天空乌云密布，过的风都是凉的，这天宁小川辞别前城，前往象州。

“迎光而行……”

孔路颜喃喃想了想，最后说，“孔先生算不？”

虞兮柠下意识的握了握腰间的银月弓，重重的了，“当然了，咱们这一路时间长着呢，谁知你个臭氓会对我什么事。”

和，各地安居乐业，除了川蜀之地外，其余各州都是政治清明，百姓安居的画面，而你这本《寇策》所论述的重是对四方蛮夷的军事和政治手段。

宁小川呢喃着，缓缓闭上睛，一细腻的泪珠缓缓划过宁小川的脸庞……

“可是现在的大奉确实正在面临这些危机，若是不小心提防，后果不堪设想。”于公明起争论。

“逝者如斯夫，不可溯也。”孔路颜叹息，“正是因为他们走了，所以我们才会更加珍惜当下的人，当下的事甚至当下的风景，因为说不定那天我们也会是他们。”

宁小川听后，顿时就无语了，“这都过去多久了，还记着呢，再说了，你觉得本少爷会是那随便占别人便宜的人？”

然而或许孔章熙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的他正在给于公明织一张大网。

“是啊，公放下自己的过去了。”两人相视一笑。

宁小川顿时一阵无语，正在赶车的聂红衣看着拌嘴的两人，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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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城山之行，公似乎也在无形中完成了对自己的救赎……”聂红衣慨。

此时的孔路颜抬睛都不眨的看着月亮，“也不算吧，我也不知这算不算安。”

“夫您说的这些，之前孔先生也跟我说过。”于公明听到这话后，心里不由得想起了孔真卿，当年的孔真卿未尝不是这么说他的。

回看着那块写着“儒家正统”四个字的牌匾，孔真玄五味陈杂，宁小川和虞兮柠并肩而走。

虞兮柠想了想，重重的了，“我觉得你是。”

孔章熙和于公明靠在山坡上纵论古今，或许这场谈论更准确的说法是孔章熙对于公明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