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江玖玖跟着爷爷过了好些年，那个时候父母的离开对于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江玖玖哑了一下，“不喜就是不喜啊，这......不喜还要有原因吗？”她看向温叙言，后者的表情好像就是在说——“不喜也要有原因”一样。

其实不然。

或许以前清楚，但是在父母离开后，她就再也没有想过有关于这个方面的事情了。

本来她应该还有两个哥哥，或者的......

“虽然他长得不错，人品也还行，但是真不是我的菜，我不喜他那一款。”江玖玖看向温叙言，那神似乎是在询问他——“这个理由怎么样”？

他，那个不为人夫为人父的，江玖玖的父亲。

“不喜。”江玖玖态度决的摇。

“你为什么不喜他。”温叙言有无理取闹的意思了。

江玖玖也是一次偶然的意外才发现的，他总会暴打母亲。

明明她以前很喜浅浅的清新的颜，而且给江玖玖买的也都是那清新的小裙。

“不喜他那一款......那，喜哪一款？”

明明夏天的时候那么，她穿裙都觉要化了，而且为什么妈妈的衣柜里都是清一的耐脏的衣服？

江玖玖：“......”

你是来找茬的吧？

江玖玖想了很久，也支吾了很久。

其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怎、怎么了这是？”江玖玖有无措的开。

上要窒息的觉。

“喜......”

“那为什么你之前总跟那个林晚海在一起？”

她知本来自己是生不来的，或者说本来自己撑不过十个月的......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玻璃瓷摔碎的声音越来越频繁，甚至不仅仅在黑夜会被摔碎，白天的时候也会。

而没当她听到这个声音到害怕的时候，妈妈总会隔着房间的门，用一很轻很轻的语调告诉她：“别害怕......只是妈妈睡迷糊了，不小心撞到了桌而已......”

只是温叙言看起来好像不太相信的样，他盯着江玖玖的脸，问：“你真的不喜他？”

这不睁开还好，一睁开，温叙言看向江玖玖的里竟然还带上了泪珠，整个就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试图摇醒温叙言，后者被她一通甩后好像也清醒了一，终于睁开了睛。

他还是个小孩而且喝醉了，咱不跟他计较，不跟他一般见识，就是大了普通熊孩四五倍的放大款熊孩而已，不生气不生气......

但是后来，所有的问题江玖玖都有了答案，她也从来不曾告诉过任何人。

那个时候江玖玖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开始记事。

她喜什么样的男孩？

“呼——”江玖玖呼一气，这才慢慢解释说：“因为他太烦了，成天粘着我，一副无所事事的样。”

“我......”

她透过门，看到他总拿着玻璃瓷砸妈妈的，扯着她的发从卫生间到卧室，米白的地砖上，划过一滴一滴的血迹......

江玖玖从前一直会奇怪，为什么妈妈一年四季总穿着长袖和领的衣服？

她知的远比这更多。

“啊，啊？”这叫个什么话？“我没有，没有找男朋友啊？”怎么就变成找别的男朋友了？

江玖玖：？？？她怎么他了吗？为什么温叙言看向自己时是这个表情？

在江玖玖的印象中，每当半夜的时候，她总能听到房间外传来玻璃瓷被人用力的摔到地上，然后碎裂成一块一块的声音。

“我喜......”江玖玖想了一下，“我喜......”

温叙言盯着江玖玖看了好一会儿，才委屈的问：“为什么你要找别的男朋友......”

温叙言看着江玖玖，似乎是在酝酿着该怎么开。

从前外人一直都以为他们江家夫妻和睦，男主内外女主玩乐，小孩也乖巧听话。

妈妈的声音真的很轻，轻到让人几乎要听不到，甚至可以说是不过气来的那轻......

“成天粘着我”那一句说来的时候，温叙言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但是江玖玖没有发现。

“我？我没有啊！我只是误以为自己喜上他了，所以和他聊了几次天而已，可还没有正式往啊！”一听是林晚海，江玖玖急忙解释自己没有什么。

年幼时候的江玖玖不懂，她天真的以为真的只是妈妈不小心撞到了而已，毕竟她的声音真的很轻，听起来很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