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龙说完，转拉开门叉，就要往外就走。而四十岁的女人急忙下炕，上前拉住了过江龙，不想让他走。

“怎么，傻了？爷您可不像是急三火四的人哪！”

豹两直勾勾地盯着姑娘，都要来了。过江龙见豹有些失态，忙推了他一把。

四十岁女人似乎会意，合着过江龙微笑。豹也就不说什么了，他本来这么说就不是什么真意。

“大哥不要我，我在这屋跟大唠嗑等着你。”

四十岁女人端过来，递给过江龙，然后挨着他坐下来。过江龙也不说话，默默地烟喝。

观看，手里还不停地摆着一块手帕。

“好了，你们上西屋去唠吧，我在这屋等着。”

“大哥，怎么样，还能行吧？”

“别，别走哇，咋说走就要走了呢？不是说好了在这住吗？”

“我看大爷也不像是鲁莽汉，光鲜有份，办事可要稳当，千万别让我姑娘受屈呀！”

“别急呀，啥事都得准备准备，咱们再坐着等会儿，好事不怕晚吗。”

“你看，你不是说跟我唠嗑吗？这也......，咋的......”

“好了，我要走了。告诉我那位大哥，我不来接他，就别让他走。”

豹觉得有些不妥，不能太冷落了过江龙。而过江龙却显得很不在乎，还故意对四十岁的女人着鬼脸。

等关上西屋门，屋里也就静了下来。过江龙听听西屋没啥动静了，就跟四十岁的女人提要求。

豹缓过神来，朝着过江龙窘态的笑笑：“还行，凑合吧，还行！”

“我跟你说好什么了，放开我！”

四十岁的女人呆呆地看着年轻英俊的过江龙，不知他现在想些啥，于是轻轻地试探着问：“咱们就这样坐着？”

“哪可就对不住老弟了，我先过去了，你等着我。”

“嗯，放心吧，我懂。可……可我这兄弟咋整，不能就这么靠着呀。”

过江龙又把一块大洋到她手里，让她不要声张。而四十岁的女人又把钱还给了过江龙，说她不是想要钱，只是可怜过江龙一个人孤单。

姑娘先去了，立刻外屋就传来了倒声和洗漱声。豹心早已飞向西屋，痴痴地笑，并不搭理四十岁女人的说话。

“你放心的去吧，可别太着急，天亮前我再来叫你。”

四十岁女人拍了拍直勾勾的豹，意思是让他不要着急。而豹好像也有些返过味来，于是就故作镇静。

过江龙转过来，脸上显示愤怒的表情。搞得四十岁女人不知该说什么好，磕磕的不知所措。

自打上山以后，过江龙时常想家，不知不觉地学会了烟，但他不经常，只是想事的时候卷一只，没事的时候一天也想不起来。

四十岁女人笑着坐在了豹边，她知今天这个汉可能是主要消费者，于是对他更显情。

“去，给我倒碗，我要支烟。”

“再给你一块大洋，就算是你招待我的，别声张，我还有急事得走。”

过江龙的话还没说完，豹已走屋，到西屋门时才传来他的答应声，过江龙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