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绺的,这里离独龙山才多么远。八成是碰到砸孤丁的了,又不知
是独龙山的人,就先绑了再说。
师爷恭敬地跟二位连喝三杯,然后放下酒碗,抹抹嘴就和二位攀谈起来,这才是他来的真正目的。
这可惹恼了独龙山大当家的‘黑满天’,他亲自来了,把个大站镇翻了个底朝天,可啥也没找着。
“这里有砸孤丁的吗?再说他们也不敢去劫独龙山的人呀。”
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喝着酒,全然不顾那边正看得兴致盎然的看客。
“接着来,唱呀。大哥给钱,保你上下都填满。”
“那咋不快走呢?多跑一趟多挣钱吗,拉脚的活可耽误不得。”
师爷一边劝酒,一边有意无意地问话。而喝了人家的酒,二人也就只能是如实的去回答。
要是不嫌弃,跟大哥一起喝两盅。来!店家,再两壶酒来,再拿两双筷
。”
可不知二位老弟此番门有何贵
?事情办完了吧?咱们放开量多喝几杯。”
但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很低,本就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甚至别人都忽视了他们的存在。
正在兴上的看客那容得女人停下来,几个人心照不宣的跟着起哄,一个劲地拍手大喊。
赏个脸吧,给老妹凑吃饭钱,一会儿老妹给你来个绝的,让你们开开
,老妹说到
到。”
其实他们也知这只不过是在瞎起哄,渲染一下气氛而已,说不定他们就是托呢。
“有不怕死的,胆大的。刘家窝铺就有亲哥三个,又联合了几个兄弟,专门砸孤丁,还净挑大的摸,可邪乎了,来无踪去无影。”
“这不,听说独龙山的压寨夫人让人给绑票了,不知谁这么大胆。听说是在德旅馆被劫的,不知
是真是假?
“大哥,上边都吃不饱,那有心思顾下边哪。大哥要是可怜我,多扔俩钱,上边吃饱了才好顾下边。”
再不就是独龙山得罪了什么人,人家可能是趁机下手,早不知跑到哪去了。
海一
一个大叔地叫着,又上前拉起两人的胳膊,往前让。
“哎呀!了这么大的事,那能是谁呢?”师爷显得很惊讶。
“我看二位大兄弟也是走南闯北的人,好酒量,喝这东西不打怵,说就
!
“唉,能啥,给别人拉
脚。这不,都来两天了,还没走。人吃
嚼的,不顺利呀!”
“刘家窝铺离这几百、上千里,哪能是他们呢?”
这二位觉得不好意思,就半推半就地凑到近前,跟师爷一起开始喝酒。
“烟酒不分家吗,我看二位兄弟也没喝,现在也睡不着。咱都是快人,一起喝
,我给二位满上。”
有些人仍然在喊,其疯狂的程度很是放肆,还夹杂着让人脸红的荤磕。
“各位大哥,老妹想歇歇了,和
都累
来了。不瞒各位,老妹都一天没吃饭了,你看肚
都饿得前腔贴后腔了。
而那个打扮得不不类的女人还在那边不停的胡说,手拿铜锣的汉
则挨个去跟听戏的人要钱。
师爷可不两人是否愿意,就给二人倒上了,又示意海
,邀请他们一起喝酒。
“我们都吃完了。本想睡觉,这也睡不着哇。先生和徒弟你们俩喝吧,我们支烟就睡觉。”
就在师爷跟两个拉脚的车夫唠得正起劲的时候,那边的喇叭声也停了,唱二人转的也不唱了。
可是苦了我们这些门拉脚的,走又不敢走,住又住不起,只能在这里
靠呀。
在那个女人说话时,早有一位拿着铜锣的人,下来收钱了。
那女的早已解开上衣,掀起肚兜拍着肚,一边挑逗一边向众人鞠躬。当然目的还是想让众人能多赏
钱,说到底也是为了混
饭吃。
这不,那伙唱二人转的也来好几天了,不敢唱,听说独龙山的人走了,今晚才唱的,不都是为了挣几个钱吗?”
只听那满大汗的女人大声的对着众人喊着话,此时她已经累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或许也是装
来的,当然其目的就是要钱。
“把衣服脱了唱,省事,大哥给你多扔俩钱。大姑娘穿活——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他们今天刚走,不知又上哪里去翻腾去了?可是把我们的事给耽误了。”
“那可没准,这附近也有砸孤丁的,但估计都没这个胆。”
意思,我看二位也都是常跑外的,认识了就是朋友。
两个汉摆手表示客气,毕竟刚刚见面,可不能太掉价,虽然二人也有些馋,但也不能轻易的就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