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我早就已经死了，既然可以为她而死，那也算是完成我的夙愿了。”茨言抬脚踏殿外，清脆的银铃声在殿中不断回，夏栀不知该再说什么，只能睁睁看着她越走越远，耳边若隐若现了几句话被散在风里。

茨言起抚平衣角上的褶皱，确认自己的妆容没有问题后才起，向着殿外走去。“你心里也清楚的吧，茨。”夏栀皱着眉突兀开，就在门的茨言闻声停下了脚步。

“茨姑娘。”扶小心地站在殿外，探里面小声地轻唤：“教主请您前去主殿。”

“好，我收好东西便会过去。”

，实在是太冷了。

夏栀看着女人中满是希翼的神情当下忍不住摇了摇，难这就是一个人的表现吗？就连去送死也会变得期待起来，还真是可笑啊，明明只是单相思而已，殷堇漪那个女，从来都是把她当工使用而已。

扶看着她落到如此地步还要跟自己贫嘴，气极反笑，可她没忘了自己来这儿的正事，只好压着怒意回：“这属下就不知了，不过教主一向不喜等人，您还是先过去吧。”

“……”

“就算你的本命蛊是冰蚕蛊，可若是再这么给殷堇漪喂养下去，你的蛊迟早都会枯竭而死。”一旦本命蛊没了，她也会随之溃烂而亡。

“得，还真是越不想看见谁就来谁。”夏栀翻了个白一扭脑袋，用后脑勺对着扶的脸，整个人都散发着对她的抗议。

茨言站在原地轻声笑了笑，回看向她，那一次了情绪分明的脸，让夏栀一时间有些被惊艳到了。

扶，临走之前抬手拆下了衣饰上的一枚珍珠向了夏栀的后脑勺，顿时疼的她哎呦一声直气。

“……”茨言手下的动作猛地停顿住，心中一淡淡喜悦笼上心，竹盒中的小东西扭曲着，在细小的隙间游动，结果刚要爬去，就被女人的手指给弹回了盒里：“她为何要见我…可有说明？”

“这婆娘还真坏心。”夏栀疼的连眶都了一圈，她盯着扶离去的背影，恨得牙儿，要不是她现在被绑在这儿，一定要去跟那女人过上几招。

“茨！！茨言！！……”她又叫了几声，叫的嗓都快哑了，可这人却毫无反应，夏栀最后只好闭上了嘴，在心里不断哀怨。

“若是可以，我希望她还是那年与我一同在涯边赏月的少女……可惜，时光不再，是人非罢了……”

那穿银饰的女人一举一动皆会发清脆的铃声，茨言手中拿着几个小盒，回放一旁的匣里，她听着夏栀的抗议声也没有任何表态，只是专心致志手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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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言动作明显有些快了起来，她将手指划开了个，在喂养了几只虫后便草草将它们收了腰间的竹篓里。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面苍白的自己，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脂，用指腹沾了些许涂抹在了上面。镜中之人面容清丽脱俗，放在江湖众多人中也绝对是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