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逃不掉了，过去与现在的睛重合起来，他应当，他本当受这现世报。可是他恍惚之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他烧得越发了。

如他所愿，你抬，那双赤红的瞳落他的里，不见底，你的上沾着他的血，笑得妖艳又恶毒。

倾尽一切打造的利刃未鞘便断裂化为齑粉，这个世界甚至还没有记住她的名字，就已经被黄沙掩埋。这是郭嘉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噩梦。

他一边的首被你的齿撕咬得溃烂，另一边用烧红的银针用力穿过，空气中弥散着烧焦的气息，他疼得狠了，刚开始只会沙哑着嗓音唤几句心，但很快，那声音便成了。你不肯放过他，沾了他的血转手去抚他的下，却发现他已经过几次了。

郭奉孝，甘之如饴。

“奉孝真啊，装成一副怕疼的模样，结果背地里……”你拿了他的浊在他的嘴里搅合。

而他，要你的柴。或许溅起的一丝火，能代替他抚摸你的金。

“奉孝，你到底为谁效忠。”

“奉孝只有一个英雄。”

你停手，俯下去他的一边，用牙齿专心致志地辗转碾磨那粒胀，极温柔缱绻的样。他好想看你的脸，他的英雄为何怀着刻骨仇恨，却如此怜惜他。于是他在海的浮沉中拼命挣扎起，他要看你。

几年后，广陵义军突起，广陵王亲带兵迅速攻克雒、徐州，并向南发，直捣寿。无人注意，一位脸青纱的清瘦书生随侍广陵王侧，他着薄纱，前影影约约透一片薄红看不真切，只有当剥下这层障碍，才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鲜红字迹——一副天下堪舆图，上书：“广陵天下”。

“‘你’是谁？”

他合上了，失血带来的眩逐渐涌上，越发起来，官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你的每一次碰都让他觉要烧起来了。

他用万千骨血筑成的英雄，他用尽诡谲计策打造来的神兵，那把斩断天下纷争的剑，现在，终于斩在了他的上。

缠绕着他的首，划圈。他膛起伏向上迎合你手指的动作，像是沉迷在你的抚中，还想要更多。

次日，华佗受广陵王委托来到邺城歌楼，带走了血模糊的郭嘉，而广陵王，不知去向。

首先，他要自己记住你。

广陵王，你将置于大火之中。

你对着他的耳垂了气，“奉孝，你的英雄，不会早就死了吧。”

“广陵王，奉孝是你的，”他下刀，“全天下都是你的。”

郭奉孝不能失去他的英雄，他醒来。他要全天下都记住你。

你停下手上的动作，纤细的手与他的间扯一银丝，你用手轻轻捧住他的，额抵着额，像是情人低语。

那仿佛激起了郭嘉最的恐惧，他浑颤抖起来，靠着你的那分传来一些嗡嗡的共鸣声，你的背受到连绵的意，他好像，在哭。

“为了你，我的心。”他烧得迷迷糊糊，还要向你索吻。可你抵住他的，继续问他。

可你不这样想，你要把这柴拾起，把这修罗从地狱里打捞起，他不，不你的燃料，你要他活着，活着接受你的，他的，她们的，所有人的魂灵的拷问，你要将他架在愤怒的火上，看着那一双双睛。

“你的英雄？那人可以是我，是他，或者是她们”你随意指了指周围，“反正，你的主人可不止我一个。”

沾血的刀又一次被烧红，他执着你的手，牵引到前。

“净。”

郭奉孝心一颤，他恍惚记起在壶关，也是这样的大雪，也是那样的断残垣，他站着望向学长挖得血模糊的手和废墟下那双红的睛，他逃了，可他的睛明明看到万千魂灵向他索命，哭声连绵千里，大火烧也烧不尽，他在等他的英雄，他还不能，不能走向他早该踏上的路。

“奉孝烧糊涂了，奉孝可是三姓家～”你顿了顿“袁绍、董卓、绣衣楼，可是奉孝，你可有帮绣衣楼办过什么好事啊。”

他的已经因为昏沉的脑有不受控制地向外伸，却还是听话地你的手，只是怎么也不净，顺着与手指的间隙滴滴答答溢来，神涣散，却还是固执地追逐着你的动作，好不可怜。

“……我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