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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

如此不专业的人是如何堪称神圣的育中心任职呢?她到一阵荒谬,或者是故意和挑女人唱红白脸的。她回答说自己在兵工厂工作,事关国家命脉,必须舍小家为大家之类的话。可是这两人似乎不吃这,依旧在不断地重复生育的神圣价值和社会化抚养的轻松省心。在半小时的无效对话之后,挑女人只能无奈地终止,因为她还有下一个游说任务。大妈跟在后面,走之前甚至没有顺手带上门。

“请问您是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的吗?我们看到您已经数次选择不受了,如果有什么困难政府都能尽力帮助您解决的,老大妈不会放弃我们任何一个。”知女人开了,明明是温柔亲切的语调,却能听背后的疲劳与不耐烦。

周一她如法炮制,偷到了一个枪托。再偷一个撞针和弹夹,余下的其他小件黑市商人承诺可以找到。但是这样的冒险行动她很难再行下去了,准的现代工业生产三次报错足以让机整修,这个月两次机会已经用尽,她不得不懊恼地挨着时间。

这个月将要过去,父亲的情报也将得到了。最后一天她门上班,突然脖上猛地一痛,接着是颤栗传遍全,她上卧倒在地搐,几个军警将她住迅速控制起来。被押送的方向不是黑厢型车而是一辆印着母权之心标志的白救护车,那两位育中心的员工也在上面。

她让这两个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去给她们倒一杯茶的时候却被制止了。她们似乎不想久留,只希望她能迅速回答问题好完成工作。

老女人则不屑地转过去,说:“还不是现在的年轻人气惯了,只知享受,怕孩麻烦材走形呗。现在都没男的看了,一个个还什么呢。我25岁就结了……就生我家二丫嘞。”沙哑低沉的声音像一串连珠炮,却在“结”上卡了壳——“结婚”毕竟是一个违禁词,工作场合是绝不应该说来的。挑女人依然冷漠,因为自己的话被打断而不动声地皱了一下眉。

气且声音沙哑,但是双目圆瞪炯炯有神。她首先被她们的发型引住了,因为在大街上目力所及之人全剃了寸或光,看起来育中心似乎没有被卷这浩浩汤汤的除遗留运动中,两人均穿着白大褂制服,着工牌。知女人首先笑眯眯地开了:“您好,我们这边发现您已经半年没有选择生育了,所以特地来这边行一个调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困难。”

明天就是周六休息了,她决定周一再以同样的方式偷一块件。虽然这样的作案频率风险也很,但是她宁愿铤而走险。为什么呢?一把微不足的枪能改变什么呢?甚至可能让端着连发冲锋枪的军警开枪得更加果断些。比起反抗,难这更像她要行一场自毁吗?谁知呢。周末她也不会停下来的,她要去黑市购买一些情报。

早上,她来到了叫plague的影吧,了一场《妹妹站起来》,走了2号观影厅。里面播放的却是《利维坦》,早就有情报商人等在那里,每次碰面的地与接方式都不一致。诺勒尔·菲斯泰德,她报父亲的名字。对方说要查到边境集中营的男,最快也需要一个月。她犹豫了一下,问能不能顺便查一下邻居,是与父亲同时被带走的,对方说那应该不会分开,但依然要加收40%的费用。最后还是把小妻的丈夫和儿定价在了15%,她几乎掉了两年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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