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博士的鞋底踩上他起的地方。

刀片经过旁边时龙兰几不可见地颤着，通过博士住的脸颊传到他手上，博士咬住了他后颈，濡的尖在那块肤留下痕迹。龙兰还是没控制住声音，在被脱完前将镜涂上染料。

“一。”埃内斯托像被掐住脖一样到了窒息，他仰起来急促呼着，获得空气后剧烈快席卷脑海，他后边痉挛着给他带去一阵阵足以造成幻觉的快乐。埃内斯托的反应太大了，延迟反馈带来的刺激太过，他陷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他忍不住了，所有的黏腻都在此刻爆发来，他信任的、他依赖的、他想要的、他的向导正碾过他的望，将埃内斯托暗的不可示人的情全都勾了来，他暴了，不可挽回地将自己置于一败涂地的败局，龙兰的伪装被博士撕了下来，他只能用毫无规律的息发来，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博士面前化为乌有。

失去视野，被绑住躯，这是曾在多索雷斯经历过的。但前置事件已经不同以往，龙兰被双手拉到背后缠在椅背，连也分开绑住，他无法像往常般调笑地让博士摸他，他自知这次越界了，一整天的冷待让龙兰过得艰难万分。

即便知博士就在前的床边，即便知博士一直在看着他，无法得到主人的碰让时间无限拉长。他立的被堵住，后边也因为被盯着看而得一塌糊涂。

“博士、博士…哈啊……不行了嗯，我……”红攀上脸颊，迟来而猛烈的快将浮木夺去，最后的绳索被拴在博士手上。

“让你说话了吗。”博士咬着烟，冷看对面的龙兰瞬间哑火。

“三、”鞋的蹭过，束缚住埃内斯托的椅在挣扎的动作间移动而发刺耳声响。

佩洛只能勉笑着，黑布条遮蔽了他绝大分知，被迫岔开双背离主观意愿让这场赎罪展示更带耻意。

“二、”脆弱的袋被碾过，佩洛浑颤抖着，嘴里已经说不完整话语。

“我不该发去的……主人？”佩洛的尾从椅背的隙探，忐忑的心情让他顾不上摇摆着去讨好对方，耷拉着沾上些许自己后边的。

等到下一次站在镜前，龙兰已经被打上了烙印。他看着被穿刺的，将终端的录音停止。

……

谁都不声只会让时间更难捱，被剥夺官后龙兰快被满是博士气味的房间疯了。佩洛狼狈得像是刚从里捞上来，浑被汗得漉漉的，心理和都无法得到满足，这惩罚对他来说严苛到难以忍受。

很混，眩与兴奋像扭曲的螺旋让龙兰青蓝的双眸沉淀近似盈绿般的潭，被掌握被控制被指挥让绳索不断，他只能沉沦，他只能臣服。

在这段时间里他无法对博士的提问反应，几乎一被碰就会不受控制地，他不清楚自己到底被玩来多少次，估计要坏掉了，即便在他观念里的时间长短不备参考价值。

问他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