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宋遥夜带她到附近一家还不错的西餐厅吃饭，天天吃堂的顾真其实内心都泪汪汪了，却还故意吃的慢条斯理。宋遥夜是个非常锐的人，她不想让对方知她现在实际的经济状况。

顾真耳廓有红，曲折地表达了自己的推测。可能她不是对式行为抵，而是特殊的位会让她想起一些事情。

“除了……那个人之外，来长跃之前，你有没有和第二个人发生过关系？”宋遥夜也有纠结措辞起来。

“没有。”这个问题对顾真来说倒是很好回答，“他们不让。”

这是她很多年前夸宋遥夜的话，今天又拿了来。她笑的很是没心没肺，好像今天的沮丧和难过都一扫而空了。顾真甚至想向天挥拳，但她忘了两个人还躲在桌底下，只听“咚”的一声，顾真痛的抱住了自己的拳，还捶下来不少灰尘落在自己和宋遥夜的脑袋上。

其实女明星被资本包养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大家之所以对顾真这件事反应这么大，主要还是和她一直以来经营的人设有关。不接坏人，不接床戏，吻戏借位，连明星间的撕都总是一副受害者的的模样。有很多粉丝喜的就是这样一个淤泥而不染的人设，一旦有一天人设倒塌，真相摆在面前，大家必定难以接受。

是有图有真相的。这件事在各大社媒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顾真的粉丝宣布脱粉，品牌方也撤掉了顾真的几乎所有代言。

“好。”顾真。

“我愿意和你一起印证。”顾真想了想，又发现一个新问题，“但是，你现在不是我的经纪人，要怎么……”

顾真仔细将费弦和徐淮方在脑海里对比了一番。费弦的肌线条畅实，徐淮方有一个和他的年纪相衬的油腻肚；和费弦接吻她不觉得恶心，但和徐淮方会觉得像一只章鱼手在自己的间游走；至于正戏的话，徐淮方因为年纪大了，并且也知自己材长相都远比不上年轻人，他最喜用背后位，让顾真看不见自己；但是费弦……

“绕开它们？”顾真疑惑了。

宋遥夜看向她的睛如同星辰：“就是不一线的演员了。以你的履历，可以在长跃教大家演文戏。”

难问题在……背后位？

可是她抛弃一切跑来这里，除了摆脱舅舅的控制，还希望能够证明自己演其他人设剧情，甚至演情片和AV也能演得很好吗？她以前在演艺生涯克服过数不清的困难，前其实只要抛掉脸，勇敢一就可以。

他整合了一下思路，尽量让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清楚明白：“现在我们第一个怀疑，是位的问题。第二个怀疑，是式行为。第三个怀疑，是费弦的某个分会让你联想起过去。这些怀疑其实印证起来不算困难，只要你肯合。但是如果你因为今天的事到动摇的话，我们可以想别的方法去绕开它们。”

宋遥夜听完叹了气，停了半天才问：“我可以问个私人的问题吗？”

“那么，我们去吧。”宋遥夜坐在她旁边，再一次朝她伸手。

“哇！”顾真笑得鼻皱起来，“宋遥夜，我的超人！”

吃完饭，宋遥夜把她送到员工宿舍才走，他在门只望了几，就觉察顾真过得不太好。她了那么多年艺人，一是没理住又挤又小的员工宿舍，二是宿舍里也有过于净了，东西少的可怜。

宋遥夜大概也猜得到“他们”是谁，他扶住额角，顾真在上应该只有被控制和迫的扭曲经历……然后就这么愣愣脑地跑来长跃传媒了。在那些男艺人里，顾真简直和刚窝的小兔一样好欺负。

“我知那个人。”宋遥夜斟酌词句，“你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留下了心理影，所以再也无法接受式行为。”

宋遥夜也笑，他极少这么笑，此刻他的睛很亮，就像整个星河的星星在遨游。

不过他忍住没有说。只要把顾真调到自己手里来，这些问题有的是时间慢慢解决。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很多，比如过去他认识的顾真，就是一个乖乖女，而且还是玻璃心的。但如今她可以忍受质的匮乏，人们的非议。而他过去是个没有瑕疵，光风霁月的第一名，在经历了家里那么多事情之后，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也是一只披着羊的大灰狼。

顾真这次毫不犹豫地把手放在宋遥夜的手心里，然后两个人很是狼狈地爬了去。宋遥夜的手有凉，但是握着会让人心安。

宋遥夜一副有成竹的吻：“我可以去谈，相信我，明天早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