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洛斯最后的消息是去了德夏境内，当时略皇帝还特意借着这事，用‘净化异端’的名义忽悠了很多绿林盗到德夏境内抢。

李昂再次走了这个地方。

那就是说，这个蛇人是卡瓦拉搞来的，而且是卡瓦拉驱使它到这里来的……

若是不把这里完全清理来，还真没法发现这尸。

李昂也曾委托阿琳娜调查这仪式代表的意义，但那时候没有查结果，只从克里昂将军那里知了拜蛇教会用红死病筛选壮的躯，用来制造可怕的战士。

虽然这玩意满脸都是蛇一样的鳞斑，分不清是不是同一个，但当时那残尸扯掉了自己的和内脏，然后离开了布雷特汶。

看样，三个月前克里昂将军看到的那些堕落者，应该是安娜搞来摧毁禁塔的。

凯洛斯总督曾一直追着它，试图跟着它找到自己的儿安东尼厄斯。

烈狮城，前潘德王国贵族院。

李昂原本以为，禁塔倒了之后，曾经导致两个女神离开大陆的那个森之应该还在烈狮城里，所以他本来一直让温和罗兰时刻准备作战。

残肢断臂和各七八糟的尸，已经把城门填了两米多，但两边依然在尸山血海上对耗，堵得死死的。

当最后一抹夕落到地平线之下时，西城门被里萨迪兰打开了。

……

城内的行尸大分都被引到了北城门，而三先知的追随者已经也已经被耗得差不多了。

无论是乌尔里克还是三先知，都不可能让他来这里——他们本就不知禁塔下有个血池，只有与卡瓦拉同年代的诺多灵知。

这些职业杀手能令大陆各国的领主都畏惧不安，不是没原因的，连烈狮城的城墙都挡不住他们。

禁塔的废墟中确实有个血池，而且面积大，塔倒了之后，能在废墟中看到血池的一角——那池是用金属制作的，池湖着厚厚的血迹。

那是一全布满绿鳞片，剖开了腹，而且腹腔中没有任何内脏的诡异残尸。

可现在，在禁塔下再次看到了这残尸，李昂有不理解了。

各个骑士团当然不会再走北城门……

这就是从布雷特汶那个被封闭的神殿中走来的那残尸——布雷特汶那个神殿里，有九百九十九尸制造了血池，还有一个神秘人的声音，说那是‘神选者’。

但安东尼厄斯其实是被安森带走了，而且第二天安森就把安东尼厄斯带回了博识城。

此刻，北城门外已经是一片血海，护城河的也已经红得发黑。

但理说应该不至于啊……

但了烈狮城才发现，城里一个堕落者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渊恶。

李昂亲手持着他的狮鹫旗帜了烈狮城。

只有少数没被掩埋的地方，鸢尾仍然开得郁郁葱葱。

而现在看到的这个，也没有任何内脏，大概率就是布雷特汶那个。

但这不是堕落者，也不是什么艾格雷姆。

里萨迪兰已经带着一些天蝎刺客登上了西侧的城墙——趁着亡灵们都在北城门，西城墙敌人比较少，他们在其他骑士团的掩护下直接徒手爬上去了。

异端追随者，城门内是一群已经死过一次的行尸走……让他们在这里对耗，也算是尽其用了。

几天后，贵族院被整饬净，确实从废墟中找到了一特殊的尸。

可是凯洛斯却一去不回，成了失踪人。

红死病更像是阿兹·达哈卡对卡瓦拉的报复——卡瓦拉毁掉了大多数神灵的法典，还把阿兹·达哈卡引了

这地方已经被损毁得一塌湖涂，禁塔已经倒塌，围墙也被砸得七零八落，塔下的园已经成了垃圾山，整个地方都被石和七八糟的碎片掩埋。

布雷特汶的血池是用红死病人的血制造来的，而当年也正是红死病毁掉了潘德王国——卡瓦拉应该不至于制造红死病害死自己的孙吧？

李昂下令把废墟全都收拾来找一找，他不怎么放心。

全金属的池，这成本相当，大概是为了防渗漏。

但血池里的血早已涸，里面盛满了石和泥沙，不确定里边有没有森之使用的躯壳。

这玩意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李昂见过这尸。

这尸被埋得很——整座塔的石、木料以及各杂，在倒塌后堆成了一座山，这尸被埋在最底下，估计就是在地底的血池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