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夏的女人地位不，卡丹的妾室其实都没有任何名分——对于大多数德夏人而言，正妻以外的所有姬妾都等同于侍女，本没有任何地位，甚至经常被转送他人。

“我拿这战功没什么用……你知的，我名声不太好。烈狮城有很多人说我是‘荒无耻之徒’，我要是把她们带回烈狮城，指不定就不是战功了，而是各猜疑和毁谤……”

雷曼对李昂一向都是很客气的，这倒不是因为李昂曾在竞技场打败过他，而是因为李昂从雾笼城的一个小角一路爬升到王国元帅的位置，这一路雷曼都看在里。

这倒也是实情，这‘荒无耻始终弃’的名声还是在长河镇被戈德里克揍的时候传去的，连当时远在鹰爪堡的艾米都听说了。

雷曼似乎有些不甘心：“我也知，就像您没有占据艾希科曼一样，王国的军队肯定也很难统治托城，早晚是要离开的。但至少目前您已经占领了托城，总得着卡丹赔款求和之后我们再撤退吧？就像阿加松之前占领七岔要那样……”

但无论如何，这些人确实是最档次的土特产，如果把这些女人和孩送回烈狮城调献俘，那当然是一等一的大功劳。

“现在就要撤军吗？”

但这作方式，看起来并没有‘打得卡丹赔款求和’那么有面，以乌尔里克国王的，估计确实不会满意。

“雷曼爵士，我们的军队已经基本实现了兵的目标，我们已经攻了托城，并且俘虏了卡丹的一些亲卷——我觉得这个战果已经完全足够了，所以我打算撤军。”

李昂对雷曼也很客气，毕竟雷曼已经算是烈狮境领主中难得的忠勇之士了，奥登选女婿还是有光的。

但卡丹毕竟是哈德汗，他的女人自然是不太方便送人的，而且那几个孩也确实是他的——只不过同样没地位而已，妾生其实就等于私生。

“李昂大人，您找我？”

他当然不甘心，他在这场仗里建立的功劳还远远不足以抵消丢失七岔要的罪责，他还想在托城尝试狙击卡丹。

雷曼沉默了一会，了：“您说得对。但这样一来，国王陛下却未必会满意……”

“……谢您的好意，李昂大人，我会回报您的。不过，我应该怎么向国王陛

天大的功劳……

其实这才是攻陷托城后得到的最大收获，卡丹大概带走了他的正妻与嫡女，但这些不受重视的姬妾都留在了托城内，是被克洛泽和乔斯林抓到的。

“这……李昂大人，这些俘虏很值钱的，这都是您的战功，应该由您来置……”

他曾经将李昂视为竞争对手，但现在，他却只能将李昂视为目标——而且可能还是一个终其一生无法达成的目标。

“乌尔里克国王？哈……如果你给国王陛下带了托城的土特产回去，他一定会满意的，而且还肯定能让国王陛下忘记你丢掉七岔要的罪名。”

雷曼是能够理解李昂的说法的，这是要将德夏一分为二——埃米尔薛西斯本就一直在宣称平分德夏，如果李昂支持他成为哈德汗，这在法理上是站得住脚的。

这些俘虏不是战士，而是德夏的‘贵人’，也就是卡丹的亲卷。

“雷曼，就像你说的，我们很难真正统治托城，也没必要让王国的军队在千里之外面对德夏的反攻，兄弟们的命很宝贵。反正现在卡丹的亲卷在我手里，无论我们是否撤军，他都只能赔款求和。”

李昂站起来解释：“我打算把托城卖掉，顺便把卡丹这个哈德汗的位置也卖掉。我相信你能明白，无论是对烈狮王国，还是对我们而言，这都是最有利的选择。”

这样一来，德夏将一直于分裂状态，一直内战不休，这确实更符合烈狮王国的利益。

其中包括卡丹的众多小妾，以及几个小妾生的孩。

雷曼显然没想到李昂会给他安排这么一个堪称福利的任务，颇有受若惊的觉。

李昂有些无奈的说着。

李昂带着雷曼朝外走去，走到关押俘虏的地方——那些俘虏就是所谓的土特产，也就是几十个被俘的德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