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大自的重量沉，挂在瞭望台上没多久就断了气。凶犯见他死透了，就借旁边的缰绳重新勾住雷老大的脖、走了自己的凶。”

她左右看了看，解下一截儿帷帐，冲青果招招手。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样的凶，堂而皇之拿在手里也不会被人察觉呢？

半个时辰后，云曦验尸完毕，正在洗手打皂，陆青帆来了。

“我教你。”陆青帆说完转就走，发现阿树没跟上，转一看，那傻小眶、停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大人，为、为啥教我？”

“人之常情，不怪。你可会开船？”陆青帆反问。

。大家都很敬重船老大的，他死了我们心里难受。”

“我、我不会，”阿树忙不迭摆手：“我就是个普通的船夫，平日只负责搬货、拉船。开船的活都得是教才能学的……”

当船老大，最希望的不就是船能平安靠岸吗？

“是！”阿树再不迟疑，跟上陆青帆：“大人，您不是官儿吗，咋会开船呢？”

云曦说着便站起来，跪在地上的青果背对着她低垂首、模仿雷老大被吊着的模样。

“看你老实。”陆青帆抿：“船再禁不住事了，若还有案发生，需要一个愿意帮助我们的舵手顾好航线。这也是雷老大希望的吧？”

“我是凶犯，青果是雷老大。我们谈了几句没说拢、也可能是说及了彼此的痛，雷老大气怒之下拍了一记船舱侧面，我立刻用凶勾住他的脖。”

云曦指了指雷老大的脖颈侧面、后面的伤：“这凶很特别，它像绳、但又能当成鞭使，纹理同杀害班教的一样。”

“雷老大被扣住了骨没法声叫人，但他武艺，被摁在瞭望台上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就竭力挣扎。”

青果知自己又要扮演雷老大了。

云曦略一沉，“雷老大死于寅时末、卯时初，距离此刻不足一个半时辰，尸僵才刚刚开始。”

“凶犯用不上力气了，索故技重施，想揣雷老大的后背绷凶勒死他。雷老大哪肯就范，在挣扎时撞断了瞭望台的木栏跌了下去，正好方便了凶手勒死他。”

“嗯，”陆青帆想到上手极快的阿树，勾起一抹淡笑，随即肃问：“尸首如何？”

“只会一……前两天雷老大教我看过航线。”陆青帆抿了抿，没想到雷老大一个无意之举，却在关键时刻给全船的人多留了条后路。

云曦松了手，着自己被青果撞得发疼的肩膀，“这凶很重要，重要到指向明显会暴份，所以必须带走。”

雷老大与凶犯正面谈过，二人没说拢，随即凶犯突然暴起杀人，用凶一下勾住了雷老大的脖颈勒。

班教的尸首已经散腐臭，云曦将掩尸臭的香包系在班教的上，二人便去验看雷老大的尸首。

“是被勒死的。”

云曦说着，青果便不住地扑腾，后背用力把云曦推开，二人倒地，云曦在下、青果在上，但帷帐还一直裹在青果的脖颈上。

云曦把帷帐勾在青果的脖上，然后借力将青果摁在墙上，帷帐的结在她脖颈上环绕了一圈儿，停在了骨的位置上收。

“大人。”云曦赶把手捞来拭，“船上的事情都安顿好了？”

且说，云曦和青果把雷老大的尸首安顿在了班教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