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法律的，不是学法律的。

葛云慧一脸疑惑地问。

“麻烦师了！”

“行了，今天的面试结束。云皓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叫我老师了。”

张松林乐呵呵地看着小徒弟给自己斟茶，心情很是不错。

他这番话说完之后，办公室里静谧了好一会儿。

人家都问这儿了，江云皓也不好再瞒着。

以张松林的资历，称呼老妈一声小林老师，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江云皓举例，“比方说，当时的破产申请，绝大多数由债务人提，而非债权人；另外，一些债务企业，包括债务企业的行政主机构及其地方政府，试图利用破产程序规避债务，借破产之名，行废债之实。”

“正因为这些谜之作太多，才使得如今老百姓对当年那段过往抨击不断。”

能在七十多岁，收下这么一个佳弟，怎能不让人兴奋呢？

江云皓最后说，“相比回应社会上一些吐槽、抨击，在经济工作实践中，一步步完善我们的法律、弥补漏，才是我们专业经济人士首先要的。”

江云皓连忙喊了一声。

“是~”江云皓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

早知你有这么个厉害的妈，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普通军校生！

现在好了，一番质疑之后，小丑竟是我自己。

“好，说得好！”

江云皓连声应下。

他是真的太兴了。

张松林笑容满面地问。

听了老师的问题，她坦然：“没有了，老师。师弟他，确实很厉害，够资格成为您的关门弟。”

“那个~可能是受到家环境的一些影响吧。那个，我母亲就是搞法律的。”

目光看向江云皓，葛云慧似乎还有不解。

算上，有很多迷之作……”

“怎么样，云慧，你这个师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转对葛云慧指了指，张老说，“回什么时候办理学、上课的事儿，你找一下你师。”

“师弟，伯母是在哪个律师事务所就？”

“是的，师。”

葛云慧睁大双，一脸不可思议：“你母亲是林顾娟，林教授？”

张松林的言语，打破了葛云慧的尴尬。

“老师~”

你妈是林顾娟，那你不早说！

葛云慧也是光得很。

“呵呵，原来云皓你还是家学渊源啊！小林老师~我也知她！”

听到他肯定的答案，葛云慧了气。

看着下首这端正肃立的师弟，她突然有一掐死对方的念。

“拜师仪式什么的就免了。有这一杯茶，咱们师徒二人的缘分就定下来了。”

半晌，张松林终于开了声。

这话一听就有东西。

葛云慧微微颔首，一双妙目落在江云皓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妈是南州师范大学法学系主任~”

“对了，师弟，听你刚刚的陈述，怎么觉你对经济法比我还了解……是我的错觉吗？”

江云皓老老实实地了。

听到这里，江云皓不好意思地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