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当然不信，我大汉正值鼎盛期，哪里来的危？哪里来的难？于是儿臣便反驳起那位老人来，老人见儿臣不信，大手一挥，儿臣前的祖庙瞬间变成了长安城，他说要给儿臣看看未来发生的事。”刘据接着忽悠。

他才不会把真实的梦境告诉卫夫，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者，知晓十五年后会发生什么，没有人会理解这个梦的义，只当是自己白天想太多罢了。

卫夫听到刘据这么说，表情逐渐凝重起来，神也有了变化。

时至今日，陈皇后早已于数年前在长门去世，而中也无人敢再提巫蛊，为何自己的儿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及此事？

过了半晌，她才说。

……

“儿臣那晚了个梦，梦见自己来到了祖庙，突然现了个白胡老，对着儿臣说：‘汉室有危，储君遭难；主少母壮，祸朝纲。’”

“你这傻孩，怎么学你边那个小黄门，有什么话和母后直说不就行了。”

他每说一句话，前这位大汉皇后的脸就难看一分。

当年她不是皇后，也未生下刘据，这个椒房殿的主人还是武帝的表，同时也是当时的皇后——陈阿。

“据儿快说，是的什么梦？”见太终于切正题，卫夫好奇又担忧地问。

可是随着陈阿一直生不孩，她失了。

“母后，”刘据并未因为卫夫刚才的警告动作而改变自己的神，“如果有一天，有人诬告我和您迷信巫蛊之术，祸害父皇，而此时父皇也年老多疑，居简，皇后妃们甚至连见他一面都见不上。那么您觉得，我们翻案的胜算有多大？”

“父皇边的宦官谗言，说我们造反，我们不能面见天，退不能自证清白，只能——”

“儿臣看到一群酷吏声称从我们寝地板下挖了一堆木偶人，说我们诅咒父皇，意图早日上位。”

“儿臣最终走投无路，剑自刎，而母后您也——”

……

刘据看了卫夫，言又止的样。

等卫夫听完刘据这番描述，早已是汗涔涔下。

“长安城里又发生了什么？”卫夫接着问。

“这……”，卫夫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但随即她又反应过来，“可是我和你与那巫蛊之术也扯不上系啊。”

再后来，不知是陈皇后为重新夺回君王，找到女巫楚服施行巫蛊之术，还是武帝有意打压其背后的外戚势力，故意找个罪名在她上。反正最后陈皇后迎来了个被废后幽居长门的下场。

“祖庙……白胡老……难是皇帝显灵给你托梦了？”

“儿臣原本也不可能往这方面想，”刘据开始编了起来，“说起这就要说到儿臣前几日的一个梦了。”

卫夫向来谨慎，她连忙捂住了刘据的嘴示意其不要说话，可却被刘据用手推开了。

“后来呢？”她问。

“我怎么不知！”卫夫表情严肃得很，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这可是中的大忌！你怎么说起这事来了！”

“是！母后。”刘据抱歉地笑了笑，接着向卫夫描述起了十五年后巫蛊之，长安城中的惨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