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应该掰开了压在身下,把你肏成我的鸡巴套子。”
他掰过伊莱的脸,亲着他的耳廓说:“小婊子,被当爹的玩烂了,再被儿子玩,是不是很爽?”
这话一出,伊莱就像受了激,身体一颤,低吟着泄在了奈布手里。
他高潮的时候后穴绞紧,吸得奈布腰眼一麻,当即控制不住地搂着伊莱的腰狠狠往上夯了十几下,肏得伊莱直摇头,无意识地伸手过来推他。
那手却被奈布握住了,牵着向后,让他摸他们的交合处。伊莱的穴已经被彻底肏熟了,湿得一塌糊涂,软腻的穴口讨好地裹吸着狰狞的性器,乍一摸上去,火热滚烫的皮肉上满是淋漓的淫水。
伊莱的手触到了奈布硬邦邦的性器,像被烫到那样想往回收,被奈布强硬地握紧了。奈布牵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的囊袋,一边抽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了毫无章法的胡乱冲刺,一味地往伊莱的最深处捅,几乎想把自己的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伊莱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他无意识地哭叫挣扎着,泪眼迷蒙间捂着自己的肚子,甚至能感觉到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被那凶器顶得微微突起。
奈布射精之前他们又换了一次体位,伊莱面朝上躺在床上,两腿环在奈布的腰间,屁股悬空,迎合着奈布的肏干。
奈布两手拧玩着他胸前的两颗乳粒,揉捏了一会后又向上滑,一路狎昵地抚摸上去,最后停在伊莱的脖颈上。
“伊莱。”奈布一边颠着他肏弄,一边盯着他的脸,说,“是谁在肏你?”
伊莱两眼迷蒙地望着他,无意识地呻吟着,没有说话。他不说话,奈布就发了狠地往最深处肏,伊莱很快就受不住了,呜咽地求饶,奈布这时候再问,伊莱就断断续续地说:“奈布……奈布在肏我——唔。”
原本就不怀好意按在伊莱脖颈上的手终于不再遮掩,一用力就合拢下去,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
伊莱的双眼猛地睁大,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握住奈布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奈布的呼吸已经沉重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这彰显了他的极度兴奋。他扼着伊莱的脖颈,腰身快速挺动,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重,捣得穴肉叽咕作响。
窒息放大了性快感,伊莱被每一下都重重戳在他前列腺上的性器肏得发不出声音,两眼上翻,徒劳地虚握着奈布紧紧掐着他的手腕,眼前是大片大片的混乱的图案。
白光、黑斑、生理性泪水折射的光点交织间,他依稀看见奈布的脸,满是疯狂的痴迷和情欲。
还有那双恶鬼一样的眼睛……饱含无法填满的欲望,几欲将他生吞活剥。
那一瞬间伊莱的心里浮现出巨大的恐惧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可他的动作那么虚弱,抬起腿只能带来两人肌肤间的摩擦。这微小的挣动甚至没对奈布产生丝毫影响,他埋头啃咬吮吸着伊莱红肿的乳尖,下身的肏弄激烈得堪称凶残,直将那口可怜的湿穴肏得淫水四溅,艳红的穴肉被性器拖着翻出来又被捅进去,已然是熟透了。
伊莱无法咳嗽、无法呼吸,他的眼前开始阵阵发黑。濒死的恐惧席卷上来,混杂着强烈而长久的性刺激将他淹没。
伊莱抽搐着身体,在奈布几下狠肏之后,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奈布喘息了一会,又抽动两下,才意犹未尽地从伊莱身体里退出来。可怜的软穴被肏得根本合不拢了,穴肉红艳艳地肿胀外翻着,白浊从翕张的穴口淌到床单上。
奈布把手指戳进他嘴里,带着点喘息地命令:“转过去趴着。”
伊莱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他无意识地呛咳着,耳畔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奈布在说什么,脸上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难受得别过头去。
奈布就又照着他另一侧脸重重拍了一下,露了点笑说:“小妈,有这么爽吗,被肏傻了?”
伊莱被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跪姿,两条腿直打颤。奈布伸手把他的脸压在枕头里,伊莱口鼻都被棉布捂住,呜呜咽咽地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