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这大家伙拍了拍翕张的穴口,算是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将龟头往穴里挤。
“不,奈布,不,不要……”
这异常的触感一瞬间就让伊莱清醒过来,他因为刚才过度激烈的高潮而浑身无力,只能摸索着伸手、虚虚遮住自己的穴口。
这一遮就正好撞上了奈布蓄势待发的性器,伊莱的手被那勃发的热度烫得一蜷,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就因为恐惧而显得哽咽了,断断续续的:“不要,不要在这里……”
奈布临到头被他打断,不耐烦地用性器恶狠狠地顶了顶伊莱的手心,顶得那只手畏缩地抖了抖,只说:“手拿开,小婊子。”
“会有人的……”伊莱摇着头,哀求说,“回去吧……”
奈布的声音沉了下去:“拿开。”
“求你了,奈布,求求你……”伊莱终于哭出了声。他像被天敌咬住喉管的小兽那样不敢动弹,彻底软化在奈布的怀里,妄图用这样微弱的抵抗和徒劳的祈求来博取对方一点微不足道的同情。
奈布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没有说话,沉默着似乎掂量了些什么,片刻之后,他的语气又轻松起来,带着点刻意的亲昵。
“可是我还硬着呢,小妈。”滚烫的龟头蹭过伊莱柔软的手心,奈布撒娇一样说,用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帮帮我吧。”
于是伊莱顺从他的力道跪了下来,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奈布压着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低喘着指挥道:“别用牙,含深一点……对,真乖……”
伊莱的口活相当青涩,但是由于害怕被路过车库门前的人发现异常,他只想让奈布尽快完事,不管怎样先回家里去。因此他非常努力地用唇舌伺候着奈布的性器,但哪怕完全听从奈布的指挥,他的动作也还是相当笨拙,再加上那玩意实在是太粗太狰狞了,没一会伊莱就觉得嘴巴发酸,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到下巴上。
奈布被他毫无章法的伺弄磨得额角青筋直跳,没忍住压着伊莱的后脑在他嘴里抽送了两下,听着伊莱难受的呜咽声,问:“你没有给我父亲含过?”
伊莱嘴里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哼哼两声,勉强摇了摇头。但这幅度太小了,奈布没看见,便有些不满地又顶了一下,龟头直接戳到了伊莱的喉口:“你这张嘴被肏过没?”
“唔……!”伊莱被噎得眼泪直往外冒,他满嘴都是性器的腥膻气息,后脑又被奈布牢牢按着,根本躲不开,只能挣扎着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祈求地看了奈布一眼。
奈布眼神一暗。
他扣着伊莱后脑的手霍然收紧,不再假惺惺地照顾伊莱的感受,直接抵着他的喉口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伊莱猝不及防,两眼猛地睁大。
性器抽插的频率很快,力道又大,每次都是硬邦邦地直戳到喉咙口,一个照面就让伊莱忍不住干呕。没几下他的喉口就痉挛起来,被迫裹着龟头按摩,爽得奈布眯起了眼睛。
“呜呜……”伊莱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两手无意识地推打着奈布的大腿,试图将自己从这种无法承受的折磨中解救出去。但他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拼尽全力的捶打和小猫的扑腾相比也没什么两样,落在奈布眼里反而让他生出了掌控欲得到满足的愉悦。
最后奈布几乎是将伊莱的嘴当成飞机杯在使用,享受着伊莱湿热的口腔,欣赏伊莱失神的漂亮蓝眼睛和弯曲脱力的手指。只可惜口腔还是太小了,哪怕是顶到最深处,性器也还是有一截留在外面。
奈布射精的时候将性器抽了出来,对准了伊莱的脸。伊莱被精液喷到脸上时才迟钝地伸手来遮,显然已经晚了,白色的浓稠浊液顺着他的睫毛、鼻梁、脸颊、手指往下淌,还有不少溅到了他的头发和袖口上。
伊莱跪在原地呆坐了一会,眼睛才像生锈的零件那样转动起来。他一言不发地垂下头,抖着手用另一只干净袖子擦脸。
奈布将裤子一扣,穿戴整齐后便又人模狗样了,完全瞧不出来先前干了些什么混账事。他顺心遂意了一回,便勉强压下了还没完全把人吃到嘴的不爽,又想起伊莱方才的乖顺,心里难得泛起了点温情,再看伊莱狼狈的模样和单薄的身躯就有些于心不忍了,于是靠拢过去伸手想把伊莱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