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刘永铭的脸一板，有些生气起来：“翰林院那些棋待诏的棋力真不怎么样，一个个只知循规蹈矩，不知不破不立之理，固步自封且有不败之理？看看人家齐国，没少与丽人下棋，开局定势都与我们有所不同，也难怪棋圣之名会在齐国了。”

刘永铭想了想，问：“那丫鬟的嘴是不是很快？不让人说话的那一？”

“永柏兄的意思是……”

“奇川先生与陆礼有情，这我是知的。但奇川先生一向恶官，不会如此贸然前去拜访吧？”

“什么？”刘永铭与王元荣都觉到有一些诧异。

刘永铭笑：“陆礼必是请奇川先生与你同去，而不是令妹！”

“什么齐国使者？”

面摊老板抬手一指，说：“看到那边有一座楼了么？就往那里去了。”

“贤兄莫要玩笑，上之时不可言此事，会坏了心思的。其实我家小妹也过了适婚之龄，也着急找婆家呢。听说陆礼有一个儿在嵩山书院读书，故而有此一事。倒不想，小妹去了之后与陆家小反而一见如故，结成了闺中密友，可谓是无话不谈。昨日晚此时候，陆家小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要到傅家来玩玩，顺便讨教一下弈理。”

“你不是与我家在商议书局之事么？说是要往期会试试卷。我义爷便带上小妹去了陆礼家拜访。”

刘永铭哈哈笑：“那是因为陆礼着急着嫁女儿！想约你去到他家与那陆家小见上一面！这是好事呀！贞作终系于此了！”

刘永铭笑：“奇川先生真是奇才呀，琴棋书画是无所不，膝下后辈也是无所不通。”

而且宋宪来的时候是有待的，刘永铭是化装冒名而来，不可让刘永铭的份被识破，所以小贩不知怎么回应。

那王元荣却又不了，自己与宋宪有仇，却得让宋宪的人帮他付账，这是王元荣所不能承受的。

“一位红颜，知我贫困，特来解围。其姓名自是不必说，小心这摊主嘴闲，辱了小清誉。这下算是欠下了人家人情了！”

面摊老板中的楼其实指的是傅家的藏书楼。

所以小贩其实是跟踪刘永铭来的，而不是王元荣。

刘永铭只说翰林院棋待诏，只字不提柳先开。

“贤兄何以知之？的确是如此呀，但近日之事惹得义爷不太兴了么，所以不带我。”

王元荣问：“贤兄知？”

“去我家了？不会是陆家小吧？”

“我之学识皆在众史，棋力可比不得国手，怕也不是那棋圣弟对手。贤兄有此自信？”

“我家小妹哪里懂呀，就想一起玩闹罢了，要怪就怪那齐国使者。”

王元荣笑：“是陆礼所请。”

刘永铭对面摊老板问：“可知那轿往哪里去了？”

刘永铭笑：“我曾自号开局百步无敌手，正当一试！”

找刘永铭问问傅家的事情，但他又怕一会儿找不着人，才让小贩过来看看傅家情况并注意一下刘永铭的行踪。

刘永铭站起来就要走，那密探小贩突然嘴：“齐国使者现在不在驿馆，他们昨日去了青衿堂，又赢了几盘棋，今日一早门，说是要去拜访奇川先生。”

王元荣称是。

刘永铭心中一狠，说：“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汉国！”

刘永铭笑：“得叫他们知厉害！走！去驿馆会会他们！”

刘永铭看了看王元荣，王元荣也愣了愣神。

而王元荣觉得宋宪是杀死父亲的凶手，让他心中认定了就是宋宪派来盯自己的，所以才有了这个误会。

“从齐国来了两名使者，其中一个不过二十，说是棋圣青峰先生王凌士的弟，昨日在翰林院大战我汉国国手，未尝一败！而后那二人又至青衿堂，约那青衿堂九段手柳先开一战。柳先生挂免战牌，只言不与齐国人下棋。”

“贞作识得？”

面摊老板说：“刚刚二位专心吃饼时路过一台轿，轿在不远的路边停了一下，有一个丫鬟过来，悄悄得给了钱，还说不要让你们事先知，然后就走了。轿里应该是位小，应该是她让丫鬟过来付的钱。”

刘永铭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想的却是：陆琳琅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小贩不敢说话，只得去付钱。

王元荣叫停小贩，要自己掏钱之时，面摊老板却是说：“二位客人不必付钱了，刚刚有人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