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国母，又一向行事谨慎。皇上也不可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把皇后怎么样。”

可自从本了这华丽的皇，仿佛把这一生的泪都了。本原本可以不用的，都是因为本皇上，想日日夜夜陪在皇上边啊。”

没有人说话。白还以为自己那句话没说对，又惹程杌秋生气了，垂一看才发现她睡着了，双眉蹙，角挂着泪珠。

程杌秋捂着自己的，嚎啕大哭。白也被她悲伤的情绪染了，直抹泪。

“从前本在家中时，是过的多么滋啊。哥哥们和父母亲都着本，本从来没有过泪。

“你这么害怕什么？华清里的才都是本的人，他们绝对忠心。就算他们听到了什么，也不会传去的。”程杌秋摇摇晃晃的站起，却脚下一趔趄摔倒在地。

“娘娘！”白脸一白，直接一坐在了地上。她连忙爬起来，跪在程杌秋脚边苦苦哀求。

人呢。怎么能说自己的一生是场灾难呢，娘娘以后千万不要再说这话了。”

程杌秋苦笑：“本当然知皇上的不容易，也明白皇上内心跟本一样痛苦。皇后就等着吧，本定会有一天亲自手刃了皇后，给本的孩报仇。”

“本当然知，本还知万婕妤是被皇后给撺掇的。本日日看着杀害本孩儿的人在自己前蹦跶，本心里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

“本从前还老梦到那两个孩，最近不知怎么了。他们再也没有来本的梦里看过本，也不知他们在那一边过的好不好？”

“本难说错了么？”程杌秋忽的声音，她知自己的份不适合说这话，被人听去怕是也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程杌秋泪闪烁的双眸中迸发烈的恨意，她攥双手，指甲陷里也丝毫不觉得痛。

她又哭又笑，靠在白的肩膀上，泪打了她的衣衫。

白叹了气。别看娘娘整天怼人，生龙活虎的，其实也是个可怜是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里的女人哪个不可怜呢，她不也是么。

白扶着程杌秋，不让她下去，“说明小公主和小皇已经投胎转了。他们肯定会生活的很好的，娘娘别太担心了。”

“可皇上为了江山，连我们孩的仇都可以忍，皇上当真以为本不知这一切都是皇后的么。”

就算有，皇上也会碍于裴家的面，而从轻发落的。毕竟废后可是震惊朝野的大事，不到万不得已，实在是不能忍了，皇上是不会废后的。

可她就是不受控制的要说，把她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统统给说来。

远离父母朋友，独自一人在这中，看别人的脸苟活。

“娘娘，皇上也是没有办法。”白声音嗡嗡的。

“娘娘别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