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有闻到啊。”

万雪婷的双肩慢慢垂下。如今看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好办法了。如果能用她的命，换来景昭和万氏一族的平安，那也是值得的。

“摸的什么香，闻着甚是特别。”

她清清嗓，咿咿呀呀的唱起来，“今夕何夕兮，搴舟中。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同舟……”

片刻。

容小小闻言，连忙往脖颈耳后和手腕上抹了些脂粉。这是她托父亲特意从民间寻的方，抹在上可使肌肤暗暗生香不说，且留香持久，味也十分淡雅。

一直在远望风的女白薇从远小跑来，“娘娘，娘娘。皇上来了。”

“不要，母妃……”

仲怀仁被她盯得心神一，“你上好香啊。”他忽然凑近。

“起风了，去长生殿给朕唱歌听吧。”

脚步匆匆的仲景昭听到有女在唱歌，婉转飘渺宛如天籁。他驻足：“是谁在唱歌？”

“还跟朕装。”仲怀仁笑着了容小小的脸颊，顺势握住她的手。

容小小为了今晚已经等了不知多久了，她穿上早就准备好的洛神裙，又心梳了一个漆鬟髻，披着月来到御园。

“好，嫔妾知了。还请皇后娘娘在嫔妾死后，能抚养景昭，直至他长大成人。”

随后她换了最喜的衣裳，画了个的妆。她躺在窗边的人榻上，一艰难的将金吞下去。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有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又仿佛近在咫尺……

“臣妾不知怎么了，最近老是失眠多梦，久久不能睡。折磨的臣妾心烦意的，索来散散心。”容小小嗔，汪汪的大睛俏媚，脉脉的抬望着仲怀仁。

万雪婷浑浑噩噩的回到延庆，她挥退了女，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留给皇上，另一封是留给仲景昭的。

仲景昭眯观赏了片刻，才乐呵呵的拍手说：“唱的不错。”

仲景昭抬寻着声音找去。远远的就瞧见夜下，人挥动着衣袖，舞姿婀娜，容貌艳不俗，似有淡淡缭绕的雾气萦绕在四周。

容小小听到后有人说话，她转待看清来人是皇上后，她惊讶的捂住嘴。随后两朵红霞飞上她的脸颊，她羞涩又忐忑的俯行礼。

赵忠答：“回皇上，里会唱歌的娘娘不多，更别提如此妙的歌了。想来应该是容昭仪。”

容小小羞答答的跟着仲怀仁来到长生殿，唱着唱着歌两人耳语厮磨在一。容小小勾着仲怀仁的衣领双双倒在床上，凌的衣衫丢了一地。

裴君瑶想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她悲痛：“你放心。本看着景昭从小长大，自然是会好好照顾他的。”

“臣妾参加皇上，皇上万安。”她小心的抬看着仲怀仁，假装不解的问。

“如果你主动自谥，想来皇上看在和你多年情分的份上会网开一面的。本也会向皇上求情，不会让万氏一族和景昭因你而受到牵连。”

“大晚上不睡觉，跑在这里来喂蚊。”他走过去将容小小扶起来。

“朕还想问你呢。”仲怀仁一就看容小小那小心思了，她这个人向来不会伪装，什么都喜写在脸上。不过他今日难得的心情好，也乐意陪她样。

“皇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啊。”

“有么？”容小小抬起胳膊闻了闻，疑惑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