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

周围没什么人，连草树木都少的可怜。衿本来就心虚，一看这架势顿时的跟面条似的。

“呵，你撺掇采薇下毒一事是只字不提啊。你别急着否认，否认也没有用。只要我认定了是你的，那就是你的。”白云昭料到衿不会快承认。像她这人不下猛料是不会招认的。

“不知白人找婢什么事。若是不打，婢就不去了，娘娘边还需要婢服侍呢。”

桃真想此刻就杀了衿替玉书报仇。她怒视着衿，恨不得将愤怒的神幻化成钉，将她钉成刺猬。

看桃跟要吃了自己似的，八成是下毒的事败了，她怎么这么倒霉。

“哎呦，衿姑娘不是最净的么，怎么把自己的这么邋遢。扶御女看到你被人欺负也不知替你说话，真是太没良心了。就算养条狗在边久了，还有情呢，衿姑娘你说是不是？”

“有，有。”衿张的吞咽了下。她不能直接承认自己收买采薇下药的事，万一白云昭只是怀疑，而没有直接证据，那她岂不是不打自招。

“扶御女是婢的主。婢痛恨娘娘的所作所为，却不能不听命与她。婢多有得罪，了许多糊涂事，还望娘娘原谅。”

“我这个人向来怜香惜玉，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跟我走。若是动起手来没个轻重，有个伤了扭了的，遭罪的可是你。”

桃的语气里尽是威胁，衿知自己今日是逃不过去了，只好乖乖的跟着桃来到一偏僻的阁楼。

“赶收拾收拾，我家娘娘要见你。”

“有人想要置本于死地，你觉得本万安的了么。”白云昭冷冷的抬，目光冷如冰霜淡淡的扫视了她一。

没有人说话，阁楼里静悄悄的，甚至能听到远方传来鸮悲泣的鸣叫。不知是冷的还是怎么了，她瑟缩着肩膀抖成一团。

衿犹如一条即将濒死的鱼，大大的着气，发上全是污秽。

“你要明白，像你这女。我要是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臭虫一样简单。”白云昭蹲下，从发间取下一只珠钗，缓缓划过衿的脖颈。

“婢见过娘娘，娘娘万安。”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可得想清楚了。”白云昭微笑着，手下一用力。珠钗刺破了衿的肤，有血珠冒了来。

衿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下毒的事。她把毒药给采薇后，骗她说只是让人嗜睡的药。估摸着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她一直留心着掖的动静。

“你放心，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桃对她没什么耐心，要不是娘娘留着她还有用，她早就让那群女把她给悄默声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