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从小胆就小，连鱼都不敢杀。皇上以后可不许在和臣妾说这些了。”白云昭摸着衣袖上的纹，语气的，略带撒的味。

贪污赈灾款，她并不到意外。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人总是得到了这些，又想要那些。况且朝廷中收受贿赂的大臣不在少数，刘霖染缸怎么可能一尘不染。

仲怀仁听的心里发。他忘了白云昭一向胆小，说来了才意识到，不该当着她的面说这话的。

“没事，朕准你说。”仲怀仁笑着握住白云昭的手，拉着她坐到自己上，伸手圈着住她。

白云昭背后阵阵发凉。她曾在书上看到过，前朝有手艺人能将人的肤完整的剥下来，然后填稻草等制成人偶的。单单看文字就让人觉得发麻，别说亲耳听到自己的枕边人这么说了。

“不过绝不能轻易放了刘霖。朕已经命人将其收监，三日后与闹市死。将其剥填稻草，立于自省庙，以此来警醒世人。”

他就不信在如此严酷的刑法之下，还有人敢再犯。

“嗯，你说得对。万宰相曾经也这么跟朕提议过，朕会好好考虑的。”仲怀仁沉思。

“且大燕自建朝以来，明律禁止官员不能经贸，商人之不能参加刻苦。臣妾认为此举太过武断，商人中也不泛雄才大略之人，官员中也有经商的奇才。臣妾觉得两者并不冲突，若是放开，只会利大于弊。”

“那臣妾要是说错了什么，皇上可不许生气。”

她相信世上有真正清真廉洁的人，可这人实在太少太少了。

“后不得政，臣妾不敢妄言。”

仲怀仁低沉，把玩着她的手指。白云昭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惹的仲怀仁不快，一直小心的观察着他的神，

得到仲怀仁的保证，白云昭才徐徐：“别人说的在好听，也逃不过钱财名利。臣妾的父亲是刺史，月俸却只有二十四石。要养活府中上下几十人，常常捉襟见肘。更别提比臣妾父亲官职更低的人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冒着砍抄家的危险也要贪污受贿。”

“好好好，都是朕的错。以后朕不说了。”他她的脸，手腻。

“你给朕带了什么好吃的？”

“臣妾亲手了贵妃红和七返糕。”白云昭想站起来，仲怀仁却圈着她不让她动。她只好探将盒拖过来打开。

白云昭垂眸，光撒在她而密的睫上，留下一片剪影。

这也是为什么皇上打击惩治贪官污吏，贪污之人却越来越多的原因。商人的后代不能参加刻苦，只能用银买官。而官员想有钱，只能通过旁门左来扩充荷包。

见后的人不说话，仲怀仁有些疑惑。他扭看她，眸邃的像一汪潭。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生病了？”仲怀仁凝眉，摸摸白云昭的额，又看她脸不好，忽然恍然大悟。

“是不是被朕吓到了？”

“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