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相信,这世上除了费德曼和她,就再没有第三人能够治疗思思。
厉司承目光一凛,那怒气直接到达
,他蓦地上前一大步,“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那照你的意思,就这样让她等死是吗?”
傅鸢气炸了肺,怒气下,她直接追上厉司承,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重重的合上,然后反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你必须同意手术,我不准你们任何人妨碍我救她,听见了没有!”
男人的
近在咫尺,独属于他的
悍气息扑面而来,傅鸢心里一
,不自觉的想到了昨天他的暴
。
“难不是吗?”傅鸢只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我知
我在你
里只不过是个退而求其次的替代品,你也从未相信过我的能力,但我很明确的告诉你,就目前来说,思思除了尽快手术,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即便是我老师站在这里,我相信他也会和你说同样的话。”
厉司承整个人彻底冷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会相信这个女人能够治好思思,竟然还在不久前觉得这个女人是个不错的好医生。
顿了顿,傅鸢又咬牙切齿的说,“思思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就是失职!”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一向温柔的傅鸢歇斯底里的模样。
她冤枉他了吗?
男人的一瞬抿成一条直线:“你在说一遍!”
他转要走。
可是她说错了什么?
他突然前这个女人像极了那时候的傅鸢,
睛,神态,声音简直如
一辙。
他恍惚记得那天晚上,她也是用这副神情护着还在腹中的孩,梗着脖
质问他。
此刻,傅鸢只有满腔的怒意,她完全忘却了恐惧,也忘了自己正面临的一切,她只知她必须要保护她的孩
!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们骗得了所有人,但骗不了我的睛,也骗不了那些白纸黑字的检查数据。”
浑都裹满了尖刺。
同样是四岁的星星,现在古灵怪活泼可
,可思思呢?连话都不会说。
厉司承的瞳仁狠狠一缩,明明气到恨不得掐死她,却很奇怪的,在这一秒他竟然想到傅鸢。
这不可能,傅鸢早已经死了!!
孩的病如今拖到这
局面,难
不是他造成的吗?
傅家还给她办了一场相当隆重的葬礼,至今他都还记得那天孩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而他不知所措的情形。
她倔的扬着下颚。
但是……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靠近我女儿。”他对傅鸢极度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