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万寒霜将茶到嘉靖手里之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嘉靖摸清了，她就算是穿越者，也是在化论之前了，而化论是十九世纪初诞生的，科技大爆炸是十九世纪后发生的，特别是理学和经济学更是如此。

“何必以后呢？”嘉靖这句话还没有，万寒霜扶着桌站了起来：“陛下今日既然不是为了我而来，那我也就不多留陛下了，从这里下去就可以直达一楼的雅间，陛下可以在那里，隔墙倾听那些士们的言论。”

嘉靖没有捕捉到她这一瞬间的变化，反而还想再试探一次，这次要趁她更没有准备的时候才行。

“虽然我不知陛下一门的时候说的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我也知大概类似于帮的切，陛下是在试探我？”

听到这话万寒霜倒的手一滞，表情闪过一抹失望。

万寒霜扶着桌，正坐起来：“不论我是什么人，也不论我是从哪里来，难皇上就没有觉得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

“原来陛下是这个意思，不过今年的这些士们讨论的东西确实都很怪，陛下对他们谈论的这些有兴趣？”

“什么意思？”

万寒霜那张像是刚锅的馒一样，又白又光的脸，此时已经吓的没有了血。

“……”连自己都不知的微小习惯都被人发现了，这个时候再去否认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显得自己不够光明磊落。

所以这个万寒霜，大概就是个生意的绝天才罢了。

“算是吧！”嘉靖糊糊的应付过去，正要去接她递过来的茶，却见她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顿时心中一惊。

嘉靖走到那桌旁边唯一的椅上坐下，看着她专心的侍着茶叶。

“朕这次来，就是为了了解下这届的士们，都是什么平。”

“陛下，有没有人说过，你言不由心的时候，你左边的眉会？”

嘉靖恍然想到，是不是明朝的时候就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于是赶：“是抱歉的意思，抱歉朕对你有所怀疑。”

她翩翩走到那张桌旁边，柔地坐了下去，两条长叠向同一边，然后开始冲茶。

陛下……难就因为我没有下跪，就要把我变成猴么？”

万寒霜的表情如寒霜遇风，开始变的舒缓，血又回到了她的脸上，比刚才更添红，妩媚动人。

“陛下，可是有什么追悔之事？”

“倒也没什么抱歉的，换了我是陛下，也一定会怀疑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如果以后还有机会，陛下无论问什么，我一定不会有任何隐瞒。”

“啊！”嘉靖脑转的飞快，想办法找补回来：“不是，是刚才我上来的时候，听到一楼的那些士们说，什么艾妮卜是什么模样，还有什么人是猴变的，刚才偶然想起来，想跟你讨论讨论。”

万寒霜愕然抬，脸上莫名其妙的表情，应该不是装的，她还是没能说‘我要选李白。’

“对不起！”嘉靖本能的歉，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帝王，而面前的只不过是个行商的女人。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万寒霜黛眉微蹙。

“要是能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