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济源捧着茶杯，放到夏言旁边，自己在另外一张椅上坐了下去。

此时，窗外划过一闪电，接着惊雷炸裂。

只留了两个贴伺候的太监，和四个净卫在边。

祖济源了，他也觉得自己不过才二十来岁，总被人叫祖宗有怪。

“是，那我先退下了，祖……总。”

“这《新日月》的文章，真的就那么有用么？”

“对了，以后叫我济源就好。”

“好的，济源。”

“嗯，皇上说这一批再卖去之后，暂时先不要动了。”

祖济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墙上铺满整面墙的报表。

那人穿大明银行独特的制服，是一件短方领的上衣，着同样青的长。

，所以他才会早就让侍卫们自己回去了。

“先不动吧，等明天早上在看，如果还有没卖去的，我们再买回来。”

“皇上又来信了？”

那张线清晰的显示着，最近五次夏言销售土地后，大明银行自己回购的情况。

……

门站着的员工，总觉得叫祖济源的时候，自己的辈分突然就低了很多。

从第一次的十成，到第五次的一成。

“祖老弟啊，这东西有用的自然有用，没用的自然没用。

“风雨来……”

光是这真卖去的二百多顷地，就账了近二十万两银。

“应该是吧，不过我估计皇上上就要大肆购地了，你准备好银了么？”

“等下一期《新日月》到？”

“祖……总，夏阁老又挂了八十顷地来，这次是十二两银一亩，我们还要不要继续？”

这个信土地会涨价的，自然也会信土地会跌价。什么也不信的，自然什么也不会信。”

夏言放下茶碗，标准的八颗牙笑容。

祖济源走到门关上门后，转过来一边给夏言沏茶，一边问。

祖济源心中一亮，这个称呼不错，听起来也不怪，还蛮舒服。

祖济源盯着墙上的折线，这也是当年皇上教的分析办法。

“祖副总日理万机，我怎么好打扰啊。”

“风雨来啊！”

大明银行，江南总。

这样叫似乎也有奇怪，而且连声音听起来都怪怪的，祖济源抬正要再纠正一下。

已经习惯了长衫，刚开始的时候看起来确实有别扭。

每年从他手底下过的银，比他前半生见过的银加起来都多。

“差不多，全国的银大分都集中到这里了，而且大明银行还可以开银票。”

“唔，原来如此。”

他的前半生，从未想过，自己会能有今天的成就。

“哈哈，原来是夏阁老，稀客，稀客啊。”

但时间久了，就发现皇上亲自设计的大明银行制服，不但穿起来舒服，起活来也方便的多。

就在两年前，他也是同样在盯着墙，只不过墙上是几万个星辰排列的星图。

现在大分的地，是被那些有钱的乡绅给买走了。

两人同时大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黑压压的天空。

看到夏言一脸坏笑的，和刚才那个员工在门错肩来。

两人短暂的安静了片刻，祖济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心中的疑问。

特别是恭的时候，大大减少了长衫蹭到桶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