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了，就是想让他说这个。

怎么说也是官宦世家，这政治还是要有的。

“还望小兄弟把这带回去，送给赵公。”

“况迫清宁后殿，此乃张太后所为，祖宗神灵容有未悦乎！五行火主礼，今日之礼，名紊言逆，极变灾。”

无论是内容，还是字，差不多都能了赵公的了，他双手捧着纸张左右了，墨迹稍便卷了起来。

“听说是清宁，现在火已经被扑灭了，至于有没有人受伤暂时不得知。”

写完之后意犹未尽，稍加思索继续边写边说。

他通过迹象，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莫非，这赵公就是当今皇上？

而且昨夜他说他虚十六岁，当今皇上不也刚刚十五岁？

“这……火起风烈，此殆天意。”

赵者，宋之皇族，天日，岂不是天上的太？

“那我先代我家公，谢过杨公了！”

杨慎放下笔，又仔细看了一，这字从小临摹大家，也还说的过去。

杨慎思熟虑一番，赵公既然特意遣书僮来问，显然是对自己昨天所说的话表示认同，得好好想想措辞，给赵公留下一个更好的印象。

再加上他能第一时间知中起火之事，那不是暗示他就住在中。

“皇上，竟然是皇上啊！”

杨慎为自己的推理兴奋地原地打转时候，边却没有一个人能跟他分享这激动。

杨慎见他认同，心中便觉得赵公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于是文思泉涌更加开阔。

等到陆炳都走了近半个时辰了。

“郁攸之灾，不于他，而于清宁之后，不在他日，而在昨日，变岂虚生？灾有由召！”

杨慎索走到书案前，唰地展开一张新纸，将刚才所说的全都写了下来。

于赵公的消息之灵通，他都不知昨夜中起火之事，“是哪座殿起火，可有人受伤？”

他要想办法去把张太后的名声给搞臭，但这么之前，还是得先得到嘉靖的默许。

而且还是杨慎搞的，又能一步趁机分裂内阁和张太后。

陆炳拿着杨慎写的那副字，立刻就回了乾清去找嘉靖了。

嘉靖看完，当时就表示了认可，既然不用自己面就能张太后，何乐而不为？

“什么由召？”陆炳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祖宗神灵悦不悦不知，反正他和大哥是早就不悦了。

他不但认同，还要接下来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落井下石，一劳永逸的解决张太后这个唯一能够威胁到自己皇位的隐患。

如果只有一个还能说是巧合，但这么多巧合凑到一起，所指向的就是真相。

自己刚才写的那个，会不会有什么不妥？他这会儿再想去把陆炳追回来，已然是不可能了。

目的达成，陆炳也不多停留，开开心心的走了，留下满怀期待再见赵公的杨慎站在原地。

“好，说的好！”陆炳兴奋地拍着手，这里鼓掌不要钱。

杨慎才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大明第一才不是白叫的，就在别人都还揣测赵公是何方神圣的时候。

“此事不可言，知者必知之，不知者亦不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