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直接。

姜云娴笑：“那倒没有，我心肝儿疼，你不会心疼？”她现在也会反攻了。

李式笑：“不然怎么能夜会佳人呢？”

“为什么不白天见？”姜云娴撇嘴。

姜云娴瞪了这些日天天李公的青竹，自己却又恍惚起来，好像好些日没见他了……

“这些天工事情太多，山西那边又闹了蝗灾，实在脱不开。只怕得到我们成亲那会儿才能松快松快了。怕信里说不清楚，你又不大给我回信，脆亲自来与你说清楚。”李式解释。

姜云娴被伺候着穿上了刚的鹅黄的新衣裙，又上璎珞斋里的一副镶珍珠的面，这样搭起来显得很是机灵俏。

李式：“那到底有没有想的心肝儿都疼呢？”

“呀！”青竹看向前方，“姑娘，那个影……”

姜云娴想了想，“这倒不该怪你，要不我以后勤给你写回信？”

*

月亮很亮，视野里一切都蒙了层白纱似的，觉得清清楚楚却又影影绰绰。

“来了让祖母看着糟心，我是希望她们不来的。何况侯府又不少人结，何必来祖母这讨苦果吃！倒是思宁和宜乐妹妹说了要来，我们妹几个可以闹闹地玩一玩了！”

李式笑得灿烂，“正是这个意思。”

两人闲散步，“这么多天没见有没有想我？”李式问。

李式答：“翻墙来的。”

姜云娴笑：“你怎么和我哥哥一样，一分开久了就这么问。非得答个非常想，想的心肝都疼才满意。”

天过去，转便到了乞巧节，这些天李式好像一直在忙，每天书信却没有断过。

青竹望着窗外笑：“今年倒是不下‘相思泪’了！”

这两个都是表妹，从小经常一起顽的。

青竹看了一她，拊掌：“姑娘真跟仙女儿一样，只可惜李公看不到。”

今年的乞巧节光普照，天气好的异常。

一天在与妹的玩闹中过去，姜夫人还请了京里的杂耍班，一家人看的好不闹。正当晚，姜云娴和妹们准备好喜蛛和各自的瓜果，习俗，第二天谁的瓜果上结了网，便是乞到了巧。

“你怎么来的？”

月凉凉，微风习习，倒是颇舒服的夜晚。

青竹望了望安抚：“怕是野猫窜了府里，待会让人去找找看好撵去。”

李式哈哈笑：“那倒是。”

青竹捂着嘴低笑：“姑娘，我去那边守着。”

卡在嗓里的“吧”

李式走到她面前，看着还呆愣愣的姜云娴笑：“怎么，见到我兴傻了？”

姜云娴笑应：“那岂不是好，本就是相聚的日，合该兴才是，哭哭啼啼的什么呢。”这么说是因为前几年的乞巧节都下了雨。

“什么？”姜云娴疑惑，走近些看，却见不远一个遗世独立的影缓缓走来……李式！

叙完话，姜云娴起回房。

姜云娴了，却隐隐约约觉得不安。

“现在实在是不早了，见了面便罢，你还是早些回去……”

距离自己的小院没剩多远时，一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姜云娴定住步，“刚刚那是什么？”

青竹：“今年既然不下雨，也不知堂姑娘几个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