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看了看矮，又看了看周培毅，心中的寒意越来越重。

壮汉此刻不仅没有刚刚的凶神恶煞，反而还有些乖巧，他老实地回答说：“大佬，大佬。我叫雅克，没有姓。我这贱民不有姓。我，我，我是船上的船工，负责搬运补给和理仓库的。大佬啊！我们俩是财迷心窍，您法外开恩啊！”

雅克没有说话，吞咽了一。他知前的人是能力者，可能是份特殊的贵族。但是他不知这人为何要大费周章，装成一个乡下的土包来接近自己的团伙。难是......难是海关的调查员？

壮汉冷汗都下来了，上用手撑着向后爬了一段，惊恐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躺着好的。”

雅克一气没憋住，被拆穿的他一边求饶一边和盘托，希望争取一个坦白从宽。周培毅静静听完，评价：“颇有生意脑啊！”

被说中的雅克没敢回话，只听周培毅接着说：“你也不用害怕，我确实是坐船去拉提夏的旅客。邂逅你和你的同伴，只是个丽的巧合。不过我也很谢你。”

“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雅克先生。”周培毅整理好自己普普通通的外，背对着他，上了一遮得住脸的帽，“请不要脏了这房间。我希望你可以在我们到拉提夏之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铁杵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这武不算很重，像是没有把手的峨眉刺，应该是空天艇上的工或者零件。但是这尖上的铁锈有些吓人，应该是故意想要给别人留下破伤风。看来这两人非常有街械斗的经验。

“船工为什么会这么闲？除非......你的职务只是个名，你在这船上另有生意？”周培毅打量着雅克，他的双手确实有劳作的痕迹，但是和一般的空天艇船工相比，他虽然酗酒，但是对于自己的打理要好很多。不仅经常清洗，还用了须后和香，他的衣服也远比那些活的人要净。

矮还在努力想要爬起来，周培毅走到他边，用铁杵的一段把他敲，拖到壮汉面前。

他的汗越来越多，生怕自己说的话会暴什么破绽，一个字都不敢说。周培毅看着他，打趣地说：“让我猜猜看。搬运补给，理仓库。那边的矮是不是负责清资的？那个胖是负责销赃？你们三个，在这艘空天艇上走私？”

周培毅搬过来一把椅，坐下看着不敢爬起来的壮汉，笑着说：“自我介绍一下吧。你喝了我那么多酒，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说实话，让人很伤心。”

完了完了，惹到地下组织了！刚刚还在担心小命不保的雅克，突然又为了走私贸易很可能被地下家族雁过而痛苦。

雅克闻言放松了一些，难这位神秘手对这两天的绯闻会谈很满意？但上就听到对方继续说：“现在，你，和你的生意，就是我的见面礼。我送给莱昂内尔家族的见面礼。”

不过周培毅并没有多给他什么痛苦的时间，他把铁杵递给雅克，说：“我会和莱昂内尔家族谈一些合作，你和你的生意，非常适合作为其中一项合作的试验田。你可以把这看是一恩赐，你的生意会成为家族生意的一分，你的收和销路都会得到保证。但是我只需要你们中的一个人代表这门易。”

随后他展开能力的光学迷彩，离开房间，留下雅克、矮和武。

“你好。”周培毅玩味地看着他，“要我扶你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