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拒绝不了这易模式的，你们所谓的讨论，不过是要研究如何把我踢这场生意里。周培毅心知肚明地笑着，站起，隔着桌与弗兰克握手，说：“那我等着各位的好消息。”

“如何？”弗兰克看着回来的戈尔迪，表情兴奋中带着严肃，“这小观察了我们半个月，从门用那样的方法冲来，却给我们提供了这样的大生意？你觉得可行吗？”

戈尔迪叹气，回答说：“事实上，我们不得不给他这个赚钱的机会。所谓的拉提夏科学院只是个幌，一个借。这位理贝尔先生，最大的依仗在于他熟悉他提的这易模式，如果我们不让他加，他应该会不惜让我们的生意不下去。”

戈尔迪和弗兰克再次换了一下神，他对理贝尔先生的话稍作总结：“您作为这位老先生的边人，在拍卖会上提供一些看上去价值不菲的拍品。我们作为买家，需要一个，或者两个包公司或者虚构的贵族份，来购买您的拍品，给一个非常昂的价格。然后钱呢，变成您的了吗？要如何变成净的钱回到我们这里呢？”

戈尔迪摇摇，拿一个小小的场能探测，轻声说：“不只一个能力者。这小自己只是个刚刚觉醒的小角，他边还能检测到其他场能。他闯酒馆和我们的手下打架，完全不留手，可能就是想先激怒我们，看看我们的底牌。而且，我们跟踪了伪装成乞丐的他，每到夜的时候就会跟丢。这不是可以轻易下杀手的对手。我怀疑，他只是某位大人推来的代言人，很可能就是那位拉提夏的老先生。”

“那这小呢？”弗兰克问，“这小已经把全的想法告诉了我们，我们还有必要和他合作吗？毕竟，我们是地下家族，不是商人。少一个分钱的是好事。”

“掉他？”

与我们合作，各位先生。我们要的，是让一分人相信这些‘艺术品’的卖家，是与真正的收藏家有联系的人，而且，要对这些‘艺术品’有一定的定价权。拉提夏科学院里，那些居简、脾气古怪的老先生的弟们，不是刚刚符合这份吗？”

弗兰克：“那我们就像商人一样，谈一场公平的易。”

“bang！”弗兰克比戈尔迪更快理解了周培毅的最后一段解释，他猛地一拍桌，站起，用沙哑的声音说：“您的生意，确实是闻所未闻。但不得不承认，有大的诱惑。我们，我和戈尔迪还有我们的家族族长，还需要对此行一些讨论，想必您可以理解。我们不能在这里给您一个准确的答复。”

周培毅笑着看着他，缓缓地说：“你知吗，戈尔迪先生，弗兰克先生，最巧妙的就在这里。无论是我们的这易，还是拍卖会上其他人的易，都不能，必须不能，让买家和卖家行直接易。而是要依托拍卖会主办方的平台，行三方同时存在的易。卖家给予信誉，把商品委托给您，并且获得一定的保证金。拍卖完成之时，买家直接付钱给拍卖主办方，主办方稍微一成，不能太低，也不能太，然后将钱扣除保证金后付给卖方。这样的易，对买卖双方都更加安全。但是对于您的家族，对于拍卖的主办方来说，虽然承担了易的风险，但是也获得了不菲的收益。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主办方的一切收，都是有据可查的净收。”

戈尔迪拿随机，与周培毅换了联系方式，便将他送了酒馆。

戈尔迪把自己的甲解开，靠在沙发上，姿势放松了很多，回答说：“生意可行，他所说的办法，和当下不少家族的想法不谋而合。真正的要其实不是拍卖本，而是这个易模式，由我们来当第三方中立平台的易模式。这是真正的创举。我想，以我们在拉提夏城的积累，举办起来不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