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站起来告辞，袁立志抬抬：“小乔，你走好啊，我不送了……”

“这时候你竟然还能笑来，神经病。”

柳一萍略一迟疑：“这还用问吗，我当然相信组织。”

“然后我很生气，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竟然跑到酒吧去玩女人，你难真的缺女人吗？虽然我在三江，但只要你想要，我能不尽量满足你？你个没息的东西！”柳一萍火气很大，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气。

“这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组织的调查理结果白纸黑字就摆在那里，难你认为组织冤枉了你？”

柳一萍缓了气：“起码，我们还可以保持私人关系。”

“哦，然后呢？”乔梁此时的心情有些麻木。

“那我问你，你是相信所谓的组织还是相信我？”

“关心我什么？我现在已经官场，已经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你还有必要关心我吗？”

“嗯，你是想把我当小白脸包养是吧？”乔梁压住心里的火气，努力用平静的气。

在外面逛到中午，乔梁回到酒店，简单吃了东西，然后午睡，这一觉睡到下午3才醒。

“乔梁，你混！”柳一萍恼羞成怒。

“你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你贼心虚。”

“乔梁，今天省新闻版局的安局长来三江视察，丰书记、楚长和叶长陪同来的，我刚从楚长那里知你的事。”

“难你不愿意？难我们在一起你不舒服？”柳一萍又缓了气，“其实我想好了，即使你没有工作，我也可以让你过得舒舒服服。”

“你可以认为我是在装，但我告诉你柳一萍，对你所谓的帮助，我不稀罕，甚至，我鄙弃！”

“你，你都到这地步了，还装什么清？”

我，你自己多保重。”袁立志关切状。

“有。”

“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想想又觉得正常，在官场混过多年的老油，谁不现实呢？自己现在混到这般田地，还能指望他如何对待自己？

“有什么？”

“你……”柳一萍似乎气得无话可说了。

“你说的私人关系就是办事吧？”

乔梁眉皱起来：“这么说，你是相信我玩女人了？”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是想帮你。”

如此看来，在官场混的男人，真正的友谊少之又少，大家彼此之间的所谓情谊，都是和利益相关的，都是建立在实用主义基础上的。

“哈哈，说的好，我贼心虚。”乔梁大笑起来。

“对，我是神经病，你满意了？”

“我给你打电话是关心你。”

如此想来，心里不由坦然。

乔梁洗了把脸，刚打开电视，柳一萍的电话打来了。

乔梁呼一气：“柳一萍，既然你相信组织，既然你认为我是烂泥糊不上墙，既然你说我是自作孽不可活，那你就完全没必要给我打这个电话。”

“对，柳大长言之有理。”

“我看你就是烂泥糊不上墙，自作孽不可活。”

走广电局，乔梁的心彻底凉了，袁立志好现实啊。

“但我认为你是在侮辱我。”乔梁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