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玩不起！

却听婉灵继续，“往后几日小女不面接待，公若不嫌弃，来内堂就行，小女让人接您。”

“有什么不愿意的呀？”怜香笑嘻嘻，“公不来，我们也是闲着，酒楼四个清倌人，十二个红倌人，每天只有一个清倌人、两个红倌人接客，其余时间都是闲着的。”

旋即嗔，“公真是没良心，你要夸婉灵夸就是了，把家和红袖论作绿叶，真是讨厌~”

我们这人间颜，可不就是尘土吗？”

“公，这首词是您作的吗？”

人呆呆地望着李青，山般的眸中噙满泪。

红袖问，“公，这首词叫什么名字？”

见他答应，婉灵面欣喜，拿起桌上的诗词，冲李青甜甜一笑，轻轻巧巧地退了房间。

红袖迫不及待地找纸笔，将方才李青诵《赠·婉灵》默写下来，“公，您看可有错字？”

“呃呵呵……哪有啊？”

怜香故作哼，赌气似的别过去，旋即又回嫣然一笑：“天不早了，公也乏了吧？”

怜香、红袖满脸艳羡，恨不得让李青也为她们诗一首，但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没有无礼之举。

虽然人都叫她姑娘，也尚且清白，但了青楼，便是女，这是无论如何也洗刷不掉的，如同烙印一般伴她一生。

“倒也不全是。”婉灵解释，“所谓以稀为贵，虽然接客的人少，但价格了，真要每天都全动，不比这样多赚多少，毕竟有钱人就那些，

顿了顿，“今日小女误了公雅兴，又无尽完应有的义务，明日公再来，给小女一个弥补的机会可好？”

李青恍然，这古人生意脑可真不比后世差。

会员制、炒作、饥饿营销、捆绑销售……

她万没想到，如此传世之作，李青会以她这个女的名字命名。

李青大惊奇，啧啧：“这鸨儿倒是很良心。”

李青淡淡一笑，“既是送给婉灵姑娘的，那便叫《赠·婉灵》如何？”

李青接过，小楷娟秀工整，赞：“红袖姑娘写得一手好字，一字不差！”

“啊哈哈……是我说错了。”

李青笑着答应下来，三两虽然不便宜，但绝对超所值。

“公请受小女一拜。”

李青摸了摸鼻，想起以前看过的穿越文抄公小说，便厚着脸承认。

说不定后世的那些生意人，都是抄的古人的经营之。

李青连喝了杯酒，轻笑，“两位姑娘莫要生气，我认罚，认罚。”

李青实没想到一首诗词，竟有如此威力，直接把人给哭了，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李青有些意动，迟疑：“这样鸨儿愿意吗？”

婉灵怯怯地行了个大礼，得李青更不好意思了。

李青：“……”

李青一怔，这就是说只要三两就成，这打折…都打到了粉碎骨折，简直是楼价。

婉灵还想再聊会儿，见怜香下了逐客令，只得起一礼，怏怏，“小女就不打扰公和们的宵了。”

怜香和红袖也连忙表示，她们明日也方便。

接客频繁，不仅会降低了我们的价，还会让下面牌的价格缩，那样她们只能抢后院的生意，而后院的就要去前堂抢生意了。”

怜香凑上前，又读了一遍，俏脸上更是惊叹。

红袖、怜香小长大，一脸震惊，婉灵也是满脸不可置信。

怜香、红袖，一左一右搀着他的胳膊，走向纱帐……

红袖也略带幽怨，“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如尘土。

婉灵声音轻颤，语气中包期盼，略带一丝难为情，“可是…作给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