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都离开后, 程珣把桌上的杯盏碗碟都收拾到厨房去洗，向晚起袖挤开他说让她来，程珣说你不嫌凉吗, 向晚说难你洗就不凉了吗？

待向晚反应了一阵后，程珣又给她示范了几个单词，“three thank birth thin。”

什么坦诚？

一伙人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摆开牌局，一打就是一整个下午，于是，程珣晚上又烧了几个菜，几人又小酌了几杯，才逐渐离开。

“快去休息一下吧, 养养神。”

“能不能什么？”

作者有话说：

“你讨厌”，向晚啪啪在程珣上捶了好几把。

向晚把今晚背过的单词读给程珣听，其中有th这样一个音标，她读的很不规范。

程珣用神询问她放哪里，向晚脱掉鞋把脚踩在封炉上，砰砰程珣的膝盖，示意他也把脚拿上来。

“嗯”

程珣手抵

不过几秒钟，程珣就到有温的直冲脚底心。

“程珣，我跟你说，但凡什么事, 你只要有一次找借放弃，以后你就会次次找借，但如果不遇到多大困难你都持下来了，这也会成为你的习惯……给我一年的时间, 我一定能让你看到持的结果是什么样的。”

又留下了。

程珣无奈的问：“真让我说？”

向晚笑着拍拍旁边的凳让程珣也坐。

灯光下，向晚原本白白净净的脸上盖着层粉，跟天的桃似的，程珣心念一动，把嘴里的牙膏沫吐来，说：“向晚，我们能不能……”

茹一定会达成心愿的，么么哒

程珣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温如，正经的就如向晚多想了，就是她耍氓似的，但向晚知，他心里的东西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而是要去他睛里看。

“对不起对不起”，向晚笑着捧住程珣的脸说：“要不你打回来。”

向晚一遍一遍的跟着学，然后问程珣自己说的标准吗，程珣说还可以。

“看你那一脸笑的样，向小晚你心机很哟。”

“我可真可怜免费教学还要挨你揍。”

屋里有沉的宁静，程珣脚步轻缓的走来，弯下腰把一只小封炉放到妻脚边，这样的封炉向晚小时候用过, 是张正民用竹条给她编的, 里面放一个小瓦钵, 瓦钵里烧碎木炭, 手脚都可以，向晚没记得家里有这个，问程珣哪里来的，程珣说你爸给你拿来的。

一会儿向晚忙完手里的活坐在卧室的写字桌前, 摊开笔记本, 她每次学新单词前总要再重复背一下昨天的，她觉得这样记得。

“可以是什么样啊。”，向晚非得让程珣重复一下自己是怎么发音的。

行吧, 程珣无意跟妻争论，接了桶拖地去了。

“要不要把脚放上来？”

程珣揪过巾的一角，“坦诚相待。”

他忽地停住，让向晚有不解。

程珣吐气说：“四四四。”

这话一又把向晚逗的笑了好一阵。

程珣拍拍她的后脑勺让她面向自己，说：“你发这个音的时候，上下牙齿要微微咬合，尖要这样”，他指指自己的嘴，“放在上下牙齿之间，让气从上下牙齿之间通过，就像往外气一样。”

程珣凑到她后问：“养好神什么？”

“向晚，你就不能停一天吗，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学。”, 再说了，拉电缆需要英语很好吗？

嘶

“教·英·语。”

第四十章

背完英语向晚去卫生间洗刷，程珣也要跟着一块，向晚用冷冲了几把脸，看着面前的镜说：“我只要喝一酒保准会上脸，你看”，她回面对程珣说：“还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