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先生，您今日来访，是想听小女弹琴，还是有事请教？”

梦琴姑娘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没有再绕弯，直言问。

“梦琴姑娘弹曲，乃无价之宝，岂有不听的理。”

“楚某？”帛

“这曲鸾凤和鸣，用情至，小女自愧不如。”

“当然可以。”

楚千秋以武相手的实力，要把李师师弹奏的乐章，完地复刻了来，还不是轻轻松松，比录音机还要完。

楚千秋递过来一条手帕，梦琴姑娘没有接过手帕，而是起，充满歉意地说。

“红尘不向门前惹，绿树偏宜屋角遮，青山正补墙缺，更那堪竹篱茅舍。”（注1）

“夜行船。”

“哦，敢问梦琴姑娘，这段郎是谁？”

……

“不错，在下楚千秋，初次见面。”楚千秋重新易容成为自己的模样，笑了笑说。

这位万代先生不过只是伪装而已。

梦琴姑娘不由的脱而，连忙捂住嘴。

“让梦琴姑娘想起伤心事，倒是楚某的不是了。”

楚千秋笑了笑说，丝毫没有请老婆代打的羞愧，老婆的力量就是他的力量。

梦琴姑娘面纱，比起在总督府时更加谨慎，小心，似乎在防备着楚千秋。

“不能弹吗？”

只是楚千秋不经意间来的自信，大方，不由得让梦琴姑娘了一个判断。

梦琴姑娘不像梦缈姑娘那般落落大方，反倒是挑细选，一定要自己乐意的才行。

“梦琴姑娘谬赞了。”

泪滴落在地上，发清脆的声响，楚千秋静静地聆听着梦琴姑娘的乐曲，一言不发。

“既来听曲，也来问事。”

他并不是一个商人，而是一个主宰众人生死的大人。

他看着梦琴姑娘，有些奇怪。

毕竟他是一回的来客，正常来说梦琴姑娘会接见的客人，要么是名动天下的天骄人，要么是听雨轩最贵客的客人。

那指尖来的情，也并不属于他。

“无妨，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如何不丈夫。”

楚千秋没有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

梦琴姑娘了，也没有急着问对方有何事，双方都不是急切的人。

“名利竭，是非绝。”

……

听雨轩，舒心斋

“不知万先生所来何事，还请直言。”

这本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应有的伤。帛

“万先生，可以了。”

……帛

一曲奏罢，梦琴姑娘沉默了许久，这才用她那百灵鸟般的声音说：

楚千秋双手合十，笑了笑说。

楚千秋所打扮的富商万代，是远远不够资格的。帛

“不知先生要听何曲？”帛

梦琴姑娘应了下来，开始低声诉说。

梦琴姑娘微微一愣，这首曲很是悲凉，除了风州总督，还有另外一位郎君外，几乎没有人会专门来这首曲。

不知为什么，梦琴姑娘弹奏到了，竟然开始落泪。

“你是楚忠武？段郎所说的那个人？”

“对不起，万先生，小女失态了。”

“小女愿意接见先生，还请先生来舒心斋一聚。”帛

整个过程全是技巧，没有情。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