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此等关自请外放,一是为了叫你那几个皇兄都能对你真正放心,二就是为了来扬州,打我的主意。你故意将自己
伤,又故意将伤势暴
在我的
前,不只是为了能叫自己多留几日在扬州,更是为了给我时间,叫我能发现,你这受伤的一切,
本就是自己
的。”
可李怀叙的话还没完。
“还望舅父不要责骂,我之所以会到如今才将事实告诉舅父,也是希望舅父这些年都可以自己想
的,不必因为我与母妃的事情担忧。”
他这么多年,不是没想过他也许是在是蛰伏,也许是在故意为之,但当李怀叙自己肯撕下面,站到他面前的这一刻,他还是愕然,且措不及防。
“皇叔当时正不想要赵家过好日,而我正好需要扬州这依y向
h样一个扼粮草要
的地方为我们所用,所以我便使了计,告诉皇叔可以叫监察御史到扬州去转转,又令百姓们夸赞你的事正好传到父皇的耳朵里,两厢比较之下,朝廷不会有比你还要正直,还要适合
这个扬州刺史的人。”
“因为那是我故意暗示五皇叔,可以从赵循手,整垮赵家。”他自问自答,继续
。
“遂了他的愿?”程恪不信。
“中有母妃替我照看一切,
外有表兄,都是我最为放心之人。”
“那京郊被端掉的赌坊,事关宁王妃和前归远侯府一家之事?”
“我知舅父也许震惊,但我与表兄要
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些……”
“你等等!”程恪了一
气,突然睁着不能再大的
睛,打断他的话。
因为前一刻,他还正被他气到七窍升天,认为他完完全全就是个彻彻尾的胡闹纨绔。
十几年来,甥舅俩一次再度如此开诚布公地
谈。程恪望着
前的李怀叙,心下一时是五味杂陈。
“有,那就是我的。”李怀叙顿了下,旋即便正大光明
,“那袁鉴是个
/
/妇女且还会将她们抛尸荒野的
恶之徒,还是我大皇兄的人,死不足惜。我杀了他,工
的李侍郎便升了上去,那是我的人,而我自己,也正好可以借此契机,
屯田司任职。”
“我听闻,陛下近来骨不好,你还敢在这时候外放,想来是京中也早安排好了不少耳目吧?”
他捻起那张片刻前还被自己当是证
的东西,忽而自嘲般笑了笑。
赵循的脸已经不仅仅是错愕这么简单。
“也是我的。我三皇兄
后助力多,不仅有归远侯府,还有显国公府,我总得一个一个给他除掉,才能叫他真正扑腾不起来。”
李怀叙挑眉:“最后我把这事告诉了三皇兄,月余前苏太傅家死去的孙,就是他
的,两人如今算是彻底开战,在京城闹得不可开
。”
“这都是你谋划好的。”
“舅父是不是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这些年无论走到哪都是为百姓办实事,为何直至到了闽州这么多年,才重新被父皇提重用,怎么偏偏那么巧,扬州刺史赵循就
了事,扬州刺史就落到了你的
上。”
“不过,我也是顺势而为之。当时真正第一个发现那座赌坊的,是我大皇兄,他故意叫人将我带去,妄图利用我来除掉归远侯府,重伤三皇兄,我只不过是遂了他的愿。”
可笑,到最后,他这个舅舅倒成了最后一个知的。
程恪凝眸,神情迟钝却又显得有些锐利。
李怀叙了
气,站定在他面前,突然朝他作揖行礼,
鞠了一躬。
“我问你,今年年初,兵侍郎突然遇刺
亡,这事跟你有没有
系?”
“是。”
讲到此,程恪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你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