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

解决完徐福事件后，

“哦？此话何解？”

“这是你屡次挑衅朕的小小惩戒。”

嬴政一声冷笑，“别为了你那愚兄开脱，他就是被一群腐儒教育傻了，他满脑想复辟分封制，光复周礼。”

失去斗志的胡亥闻言，只能默默的了。

快速摆手拒绝，组织一下语言，胡亥正：“父皇，儿臣昨日与兄长谈论许久，回去之后也认真思考一番，儿臣认为郡县制没错，但是李斯提的郡县制有小瑕疵。”

“你看到了么，腐儒说的话就是左右挡两面堵，无用学说。”嬴政略微失望地教训。

他可不敢想象儒家在秦朝被灭后，华夏民族未来会是怎样。

虽然自己上辈过得浑浑噩噩，但是他真的很喜那个时代。

“无论是君父还是宗族，其心都是人。”

“你说说周礼的本质是什么？”嬴政喜思考的人。

“你又要反对朕？”

胡亥犹豫地看向嬴政。

这样就得老老实实听我分析了吧。

“人。”

总觉刺鼻的味萦绕在鼻间。

胡亥继续说：“如今六国已灭，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都是自己人，是秦人，所以愚兄才会心生恻隐。”

嬴政若有所思的扫了赵一，轻描淡写的说：“论语里提到过，或曰:‘以德报怨，何如?‘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兄长就是太过在乎现在那些为了大秦抛颅洒血的军卒，所以才会言撞。”

“儿臣是为了公扶苏的事。”

嬴政有趣，笑眯眯的询问：“那法家的本质是什么？”

嬴政被胡亥气乐了，刚刚反对自己服用仙药，这徐福在大殿上的渍都没清理净呢，又来，胆有太大了！

“也许儒家真的没什么用。”作为法家最大受益者，嬴政自然是看不起儒家的。

果然，

“如果真的照法家的思想，那么即便是父皇也应该在法律的控之内，所以现在只不过法家为了讨好您，甘愿自我阉割而已。”

“再一，在儿臣看来，就是人情味，那才是真正的纽带，儿臣那愚兄想表达的也是如此。”

“扶苏是自罚天牢，不如朕送你去与他作伴？”嬴政绷着脸恐吓。

即便察觉到了一什么，可是却也没有足够的论据来支撑自己的判断，

能的只有这么多了。

心中暗暗松了一气。

“稍后直接去天牢里陪你那愚兄作伴吧。”

胡亥万万没想到自己被儒家的老祖宗给噎住了，

看到嬴政若有所思的样，

“政比人，坦白说，儿臣认为如今的法家也是欺怕的法家。”

……

听着嬴政的自言自语，胡亥闻言大惊，

“啊？”胡亥大惊。

那两千多年后彻骨的伤痛，就有几率不会发生在华夏民族上，

对，又不完全对，

自己一个普通人，

昨天参观完天牢之后，胡亥愣是晚饭都没吃下去，

“你说有瑕疵？”

没有徐福东渡，扶桑上便不会有人，

“有话就说，扭扭的成何统！”嬴政训斥。

又是新说法？

读法家著作的嬴政，认可的了，“说说周礼的本质为什么是人。”

“请听儿臣将话说完，”顺着嬴政的吻，“愚兄只知光复周礼，却没想清楚周礼的本质是什么，所以他无法向父皇传达真正的意思。”

“可公，他们不是真心臣服的啊，他们败军、是俘虏。”赵咬着重音提醒，并且悄悄偷换了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