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刚刚加镇魂司的我，也和你一样，嫉恶如仇、急公好义，可是结果……唉……”

“如果你失手了呢？！”

“我明白了。大哥，我先回去睡了。”

“……”刘业张了张，最后无奈的叹了气：“你这小，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

暝：“通过调查，不难发现刘氏非常自己的孩，不是那刻薄的母亲。”

“六爷，我要再探陈家！”

冬暝自然不会说，这是紫僵活尸带来的龙象之力。

“冬暝，你加镇魂司时间不长，我知你的痛苦！”

“这样的母亲，应该不会忍心自己的孩遭受这折磨才对。”

冬暝微微低着，他没有反驳刘业的话，可刘业却也看得来，冬暝本没有看开。

不过，他总归还是放下心来，毕竟陈家，不是现在的冬暝，也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惹得起的。

冬暝怒吼一声，桌直接被拍成了两半。

刘业顿时气急，也是起了一丝火气，“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所以呢？”冬暝冷笑：“我镇魂司本就是大唐设立的独立组织！如果我们也搞那一，和那些平日里只知欺怕的官宦衙门，有什么区别！”

刘业张了张，最终无奈地摇了摇。

冬暝瞳孔一缩：“六爷，你的意思是……陈家背着刘氏，将刘默走？”

刘业叹了气，眉宇之中一丝无力之相：

他的神很平静，虽然看得，那平静是拼死压制的。

看着碎成两半的桌，刘业不由地苦笑，喃喃：

“你今天的行为，陈家不可能不盯上你，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危险？！”

说不清是羡慕，还是愧疚，刘业提不起半分愤怒之意。

“同样的，我也理解，你睛里不得沙！”

躺在床榻上的刘业却久违的无法睡，他盯着屋檐，眉微皱。

“冬暝啊，陈家虽然不是目前大唐最鼎盛的门阀世家，但是虎老余威在啊！”

“你今天也看到了！那陈家老太太七十大寿，到场之人当中，有半数以上都是达官贵人！”

“六爷，这事情有什么好犹豫的！”

“为了不让刘氏有察觉，所以就用刀放血！这样只要稍微包扎一下，止血即可，便于伪装？！”

刘业没有再说话，显然，他比较认同这推断。

“如果你没有在陈家找到决定的证据呢？！”

“混账！”

“一旦他们陈家官的族人上报弹劾，你这个九品镇魂卫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看着坐在那里的刘业，脸青白一阵，似乎在考虑什么，冬暝顿时怒声：

古井无波的语气，不等刘业再劝告，冬暝已经起离开了他的房间。

“冬暝啊，我何尝……没有过你这样的想法啊……”

“几乎所有人，都算是长安城内的富人家！”

念及至此，刘业吐一浊气，放了声音：

“我知你心里苦！”

将桌和地上的茶碎片都收拾好了之后，已然到了亥时，刘业也脱了官服，准备睡觉。

然而，冬暝的想法，刘业却没有立刻同意。

“镇魂司，不就是主张正义的地方吗？！”

冬暝缓缓抬起，这一刻，他一改往日会大发雷霆的模样。

“可是……我们总要现实一！这个世界……终归还是个人情世界啊……”

“到时候，别说是我，就是镇魂司都护不住你，你知不知！”

“你小小年纪，在贫民窟长大，爹娘却死在了妖之中，到现在都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