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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定忙把小纸包藏到怀里，去招呼货车了。

李文军：“那你问吧，找个电话问问。”

陶光慧刚把陈琛送走，他们两又来了，很惊讶：“诶？你们怎么又来了。”

谭打雷笑了笑，去凉茶桶边接了一大碗凉茶了下去。

背后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的手像是被虫蛰了一下，立刻缩了回来，放下碗走了。

“应该是。现在有一老鼠药可厉害了。人吃一下去也是几分钟就见阎王爷了。”

他静静听了听，然后：“好，那我们今天就来拿。”

红星瓷厂的梁厂长一早就在门等着，情无比：“哎呀，李文军同志你可来了。你设计的瓷真不好，不过来的效果真不错。”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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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笑着跟陶光明一起去，然后又不约而同地在门停下了脚步。

袁德世压低了声音，了个纸包到王永定的手里：“也没什么难的，你就找个机会，把这个下在茶里。”

那就不是李文军倒霉，而是他等着挨枪了。

李文军笑了笑。

如果要下药，就趁现在了。

天气太了，他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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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光明在县百货商店停了车，跟李文军了陶光慧办公室。

陶光明皱眉：“你都不用问问？”

陶光明没回答，直接走到桌边，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等接通了说：“喂，厂长，我是陶光明，我们的瓷好了吗？”

李文军又对陶光慧摆了摆手，算是告别，然后跟着陶光明走了。

李文军和陶光明开着车直奔红星瓷厂。他们之所以没跟陶光慧寒暄，是因为路途遥远，赶时间。

然后挂了电话就去了。

王永定这么想，朝凉茶桶走了过去，接了一大碗凉茶喝了。他摸了摸怀里的纸包，张得嘴发麻，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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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人说话：“哇，那老鼠是被老鼠药毒死的吧。我看嘴吐白沫，吓人的。”

那边廊下的凉茶桶，这会刚好边上一个人也没有。

谭打雷隐约看见王永定站在门，好像在跟人说话，可等他仔细看，又只看到王永定在指挥货车来。

王永定等车走了，才慢悠悠往仓库走。

王永定忽然意识到，自己差一犯了个大错。万一袁德世骗他，把老鼠药说成泻药。他糊里糊涂就信了，然后加到茶里，把所有人都毒死了。

袁德世忙悄悄溜了。

李文军笑：“今天红星瓷厂应该已经把我们几天前定制的茶壶茶杯来了。我们去拿回来。”那时候梁厂长说三五天，现在已经过了五天了。他觉得梁厂长遇见这么好的设计，肯定会捺不住尽快把它们来看看效果，所以应该不会拖到五天这么久。

陶光慧气笑了：“你们两个混小，真是把我当空气了。”

远响起喇叭声。

陶光明和李文军离开了县一中，陶光明乜斜着李文军：“说吧，又打算把我使唤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