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厂长忙握住了李文军的手：“太好了。请原谅刚才我的唐突，我们一定好好生产你定制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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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说：“那你那么看着我是为什么？”

李文军笑：“嘛？这是才发现我长得帅吗？”

梁厂长张大了嘴，猛然：“要要要，你还对讲机？”

李文军笑：“好好，我跟您再签个合同，方便您拿着合同来包修包换。”

李文军这一绝对比很多人，从来不仗着情好就占别人便宜。

梁厂长：“好好，我们现在也想着改工艺，不能总那笨重的瓷了。”

李文军说：“我知工艺限制，没法的很薄。所以只能拜托你尽量薄了。价格贵一也不怕。”

陶光明莫名其妙，问：“嘛？”

他站起来用力握了握李文军的手。

从梁厂长办公室来，陶光明斜看着李文军。

陶光明把钱收好：“行。回去吧。我请你吃大餐。”

李文军说：“我看见宝贝了。”

李文军从信封里了一百五十来拍在陶光明的手上：“你今天算是帮我拉了个订单，老规矩，百分之十的成。”

“啊，对了，李文军……李文军，你就是文军电厂的厂长吧。真看不来啊。我一把年纪真是白活了。我们太需要了，窑边和制胚车间那边隔的太远，有什么事只能两跑，要是有对讲机就好了。给我三台双工的吧。”

陶光明开车拉着李文军往回走。

陶光明心知肚明，其实已经李文军连合同和对讲机都准备好了，就算陶光明不声，李文军自己也会问，这只是李文军找借给他油钱和辛苦费。

陶光明摇叹气：“有时候我觉得你可怕的。明明每次都是来求人办事的，结果最后不但没钱，还要赚人家一大票回去。”就好比今天吧，这个瓷撑死了全也就五十块钱，李文军却跟人签了两个合同还拿了几千块钱走了。

陶光明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转回：“啧啧，比脸厚，真是你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陶光明像是背书一般又问了一句：“他还对讲机，你要吗？单工五百双工八百，三个月包换，保修两年。”

梁厂长指着李文军好一会说：“我刚才就觉得你熟。”

李文军：“是。”

他惊讶地又打量了一下李文军：“原来设计师是你啊。”

陶光明都不知该可怜别人，还是痛恨李文军。

李文军：“对，今天刚好带了几台在上。您要几台，单工还是双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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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厂长也多少听说了市服装厂的奇迹。其实他们瓷厂也是市里的龙企业，这几年虽然不愁生意，但是也有了危机。梁厂长梦都想跟市服装厂一样一夜火爆，然后可以再生意兴旺几年。

陶光明酸不溜丢地说：“不用怀疑了，就是他。市服装厂宣传画册封面那个模特。”他都腻味这个场面了。

李文军忽然指着河拍车门：“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