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军说：“有人惦记我们的黑玉生意了，来打探，还从我这里拿了一块黑鹅卵石走。我要放烟雾迷惑敌人。”

陶光明咧嘴笑：“约到了。她说她带自己的包来。我有福了，到时候谁也别跟我抢，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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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光明知这肯定不是墨玉，这么大块的墨玉，李文军不会随便扔在床下面。

陶光明恍然大悟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陶光明想了想：“好了要是效果好，可以放在我的工艺品柜台卖卖看。反正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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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陶光明来的时候，李文军用个筐，装了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黑鹅卵石，搬到车上。

陶光明信心满满：“争取年底让你吃到我的结婚喜糖，明年年底让你吃上我儿的满月酒。”

好多人都看见了。

车七拐八弯地到了县城郊区河边的一个石雕刻厂，这里有石匠，可以把石雕刻成各各样的造型。不过主要还是雕墓碑。

回去的路上，李文军问陶光明：“约到季团长了吗？”

李文军笑：“反正都要本钱费工夫，索好，说不定还能卖几个钱回来。”

不是他信不过李文军，毕竟李文军是唯一掌握货源的人，等于着他的命门，他不得不小心一。

陶光明发动了车，拉着李文军上了路，一路了矿区，才问李文军：“说吧，怎么回事？”

来的时候，他问李文军：“你是真想啊。”

结果一直没见秦红玲没来找他，原来秦红玲来了，只是没有来。

李文军叹气：“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东西利太了。”

李文军：“这个可以有。”

要是秦红玲过来上班，就放她来找他，不要让黑条吓跑了她。

李文军：“没关系，她要是不想来跟我打招呼，也不用勉，随便她。”

“黑条不吠她？”李文军惊讶地问。

老王笑：“黑条好像认识她，可能以前黑条从邮局门过的时候，秦红玲给过它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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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军从鼻里哼了一声：“叱，我才不稀罕，顾老师说给我小，可不比那包好吃多了。”

石匠说三天以后可以货，大的5钱，小的2钱。

陶光明听得一愣一愣的。

陶光明要讲价，被李文军拉住了。李文军说：“行，只要东西得好。我还会常来。”

陶光明也暗暗长了一气：原来这家伙只是为了打掩护，吓死他了。

李文军把那竹筐抱下来，跟工匠讲了一下要求。其实就是把中间掏空，成个大碗一样，然后打磨光，最大的几块，有些底开孔，有些不开孔。小的鹅卵石都不开孔，在边缘雕几笔荷叶，梅兰竹等简单造型。

李文军当没看见后那些探探脑的人，上了车说：“走吧。去加工厂。”